在他们出门度假的同时,张文卓按兵不动,封悦就有点不踏实,但他疏忽了,没有多想。现在内部突然放出消息,虽然康庆可以拿到整个工程企划,却多了个附加条件,个人持股不得超过百分之二十,显然是张文卓做了手脚,而且如果不出意料,他和蔡经年根本就没有决裂。这最后一招恰巧是给无法入局的蔡经年留了条后路,而持股百分之十四的张文卓,也不会输给康庆太多。
他们打的就是时间差,因为紧迫,即使封悦想动用雷悦的资金,以企业入股,也需要董事局全员通过,程序上至少一周,而康庆只有三天时间,如果他不接受附加条款,这个计划就泡汤了。封悦即使将手头现金全部投入,他跟康庆的总和,也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以张文卓的手段,控制到可以康庆抗衡的股份,并不是不可能的任务。
所以,这两天他们几乎都在闭门争吵。封悦直觉田凤宇肯定会有兴趣,就算他对军工并没有什么野心,但持股的增加,会让他的通讯事业狠发一笔战争财,但康庆却不同意,两人在问题上,互有坚持,试图说服对方。时间紧迫,他们争执不下,在最后一天,康庆终于放话说:“实话跟你说,我不同意增加他的股权,并不是不信任你和他的关系。”“那你担心的是什么?”封悦几乎将康庆逼到绝地,他感到有什么消息即将“呼之欲出”。
“我们总是不太了解他,他的身家背景,是否有什么容易被人捉住的短处……如果张文卓将来要拿什么致命的把柄要挟他,即使他信任你,袒护你,也难保不为了自己,而出卖你!”
封悦抱着双臂,倚坐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凝神地盯住康庆:“你不说调查过。没有什么可疑的?”
“所以才担心,他的道行只怕比你我都深,”康庆点起一支烟,他在封悦面前极少抽烟,怕熏得他不舒服,这会儿千头万绪的。实在忍不住了,“你知道天封悦和美国的那个eter似乎有些渊源?”
“我当然知道,”封悦说,这是田凤宇能插足进这个领域最大的王牌,“那又怎么样?”
“前段时间,有人放消息给我,说,eter其实是个亚洲人。”、
这一点,封悦倒是不知情。这人行事低调。几乎没有在公共场合出现过。
“亚洲人?”
康庆点了点头:“极有可能就是中国人,对方扩大一下范围而已。他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和田凤宇又是什么关系。封悦,我们如果无条件地相信田凤宇,恐怕种下祸根,将来麻烦更大。还不如答应下这个附加条件,等一切开始以后,再从长计议。”
封悦突然一阵尖锐地耳鸣。从扶手上滑坐到沙发里。疲惫象流沙一般淹没他地身体。康庆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抱他肩膀。搂进自己地怀里:“别担心。我们和张文卓是二比一。怕他什么?”
“也只能这么办了。”封悦无可奈何。忍不住抬头问他:“还有什么消息瞒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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