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什么?!”康庆面色无辜地盯着他。“这不都跟你说了?”
事情以康庆接受条款而得到解决。这样地结果。最高兴地莫过于张文卓。从他意识到蔡经年那里没有什么好处可捞开始。他就琢磨着这一步。只可惜他在内部地人脉比不过康庆。这种条款要建立。需要很强地政治背景。于是。他在关键时刻找到了蔡经年。
蔡经年虽然失了大局。但这种损招儿其实对他而言。是有益无害地。既然听命于他地那群吃白饭地政客没有帮他拿到合同。给康庆个下马威。让他不能独掌大权。同时也给自己保存些卷土重来地希望。还是有能力地办到。尤其是战克清急于帮康庆签下合同。这一小步妥协。完全不影响他将来地利益。自然也不会很在意。
田凤宇这几天几乎就是闭门不出。他以为紧迫关头。不管封悦是否需要从自己这里借用现金。至少会打个电话询问自己。但是他错了。封悦连一点风声都没有泄露过来。好似还当他在美国度假。抑制住内心急切想要联系上封悦地冲动。田凤宇心想。既然到了这一步。担心也是多余。看来封悦和康庆。越是危难时刻。越会本能地拧在一起。就像封雷刚去世地那段时间。金如川不是说他俩患难见真情来着?
回来之前,他还担心怎么开口和迟艾说结束假期,可迟艾一点都没有让他为难。这是他最愧疚地地方,知道迟艾最想要什么,他却给不起。这天早上,他在餐厅喝咖啡,看报纸,迟艾坐在他身边,读一本盲文的书,田凤宇一抬头,发现外头竟然飘起雪花来。
他连忙推了推迟艾,问:“你猜外头什么样?”
迟艾侧耳倾听,专注而仔细,在枝叶间自由穿梭的风,好似没有什么阻拦,想是枝桠上地叶子都落光了吧?
“是不是下雪了?”他抿着嘴角,眼睛里透出一股清澈的光芒。
小夏拿了御寒的衣服,给迟艾包裹严实了,田凤宇拉着他出了门,站在花园的空地上,四周是落叶木凋零后孤寂的枝干,远处却有层层叠叠的松柏,翠绿上渐渐蒙起一层薄薄的白,如同岁月在黑发的末梢上染起银白。
迟艾的鼻尖上凉了一下,敏感如他,清楚地感受到雪花地融化,他从来没有呼吸这样清冷而干净的空气。他朝田凤宇倾过脸,问道:“凤宇哥,我真的见过雪吗?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像今天是第一次。”
“记不记得有什么关系,从今以后,你就不会忘了。”
金如川的车驶进田宅的大门,看到雪里站着的迟艾,紫色的围巾和帽子陪衬着年轻的容颜,似乎听到车子的引擎声,朝他看了过来,脸色终于从失血事件中恢复,带着血色,带着笑容,带着马里布温暖阳光地痕迹……金如川猛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几天后,康庆正式拿到了政府军工生产的大合同,封悦,田凤宇和张文卓做为几个大股东,也即将在盛大而隆重的庆功宴会上,第一次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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