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想要他的命吗?”
“猜的出来,首先,你想利用他来试探一下我们的身手;其次,你要我们从此陷进去,再也没有退路;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这个人,本就该死。”殷子枫的声音相当沉稳。
落花风看向他的眼里不觉闪过一丝异光:“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
“那么,这个七天,”殷子枫眼眸一沉:“应该跟你的第二个条件有关吧?”
“不错,七天后,就是中秋月圆之夜,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要你们在那一晚,帮我偷张面具。”
殷咛正喝着茶,一口气没匀好,咳呛起来:“咳咳,对不起,你接着说。”
“这面具,名曰魇月,透明无色,是魇界的筮甲神器,目前,就戴在曹ca的脸上。”落花风的眯起的眼里透着细细幽光。
破与殷子枫相视一眼。
“不会吧?魇界的神器怎么会戴在凡人的脸上?”殷咛决定探探这趟混水的深浅。
“因为,魇界界主需要通过面具来ca纵曹ca,ca纵千万人的生死。”落花风凝视着她,现出了一丝令人发冷的诡笑。
殷咛看着他,做出一个恍悟的模样,心说这小子的说法倒和紫眼一致,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转而,又起疑惑:“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在中秋之夜?”
“因为每张面具都它自己的灵性,为了稳定面具,魇主鱼枕月将一根巫针悄悄扎入曹ca的脑中,只有中秋月圆之时,那根巫针才能从曹ca的脑后拔出,而面具,也只有在针被拔出之后,才会从曹ca的脸上自动脱落。”
“扎入了曹ca的脑中?好象曹ca患有一种头风病的顽症,据说是在一场噩梦之后才得上的,难道,竟是因为那根巫针?”殷咛突然想起了三国演义中,华佗为曹ca治疗头痛,最终被杀的史事来。
“不错。”落花风很自恋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修长手指,缓缓道:“他的头痛,正是因为那根巫针在脑中作祟。”
殷子枫突然沉了沉目光,在揣测中渐入深邃:“既然巫针只有中秋之夜才会松动,那魇界一定会在当晚全力以赴地保护曹ca,等等,也许那一晚的曹ca,至始至终都是被魇主附身的傀儡,对当晚发生过什么,根本就一无所知。若是这样,我们要面对的,将是魇主本人和整个魇界的严防死守。”
落花风不无欣赏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确是如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