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梁鹿被顶得酥酥地叫一声。她红透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只是心里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厚脸皮。钢条都软了,他怎么还没软?是想说他比钢条还硬吗? 想到这,她不禁弯弯嘴角。
“你笑什么?”
哎呀被发现了。 “没!没什么。”
“哼,不老实。”他沉声低哼,只是欲望灼烫,顾不上追问,便掐着她开始用力。坚挺的肉棒直上直下,与淫水和带进穴里的空气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撞得梁鹿上下起伏,胸前馒头似的奶子沉甸甸地摆动,晃出白花花的波浪,在坠痛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地酸爽。梁鹿将撑在两腿间的双臂悄悄靠近些,好夹住那对奶儿,在摇晃中擦一擦奶头增加快感。那垂着的殷红两点在摇摆中早已充血肿胀,刮过手臂的时候如硌了石子儿,又疼又烧,烧劲儿过去以后又泛起痒意,痒着痒着,就痒到了花心,于是淫穴不甘寂寞地紧一紧,吐出更多的爱液来。
身后的男人似是早已熟悉她的身体,松了固在她的腰上的手撑在台沿儿上,只凭性器支撑放肆地耸动。阳具粗胀,倒真硬挺似钢铁,不知疲倦地肏入翻出,肉刃上盘虬的青筋清晰地刮蹭着穴道的软肉,力道强势逼人,仿佛直直要将那层泛着瘙痒气息的肉壁磨平一般。
梁鹿被狂暴的肏弄顶地失了章法,如骇浪中的小破船漂浮摇荡。她仰着头细细地吟哦,原本跪坐着的腿早已支撑不住,在光滑的台面上溜开,间隙越劈越大,不一会她就伏倒了身子趴在案台上软软地泄了,如一只蹦跶不起来的小青蛙,只剩尾部还在轻抖。
她腰臀背肩的曲线极美,如此趴着,让肖钦想起了绵延有致、浑然天成的沙丘,可沙丘又哪有她这副凝脂通透的肌肤。她这一趴,翘臀下的阴穴也翻起暴露在他眼前。阴唇已经充血成了深红色,穴嘴却因为被撑开紧绷呈浅色,其中夹着自己赤红发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吸吮哆嗦。两人相连的性器间已是泛滥一片,透明的水渍甚至溅到了股沟和腿弯,在空气里折出银亮的光芒。
欲根似乎又有了不安分的趋势,肖钦别开眼,弯腰吻她的腰窝,一路往上,留下点点涎渍。
腰窝又是她的敏感点,她不禁收腹耸肩又是一缩。
“嘶……”肖钦紧吸一口气,沉声问:“欠操是不是?”
此时已是晌午,太阳正好,深秋的天高阔湛蓝,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也显得甚是灿烂通透,洒在眼前明亮的白色瓷砖上,晃得人迷眼。
四肢的酥麻感退去,梁鹿意识渐渐回拢。从昨晚到现在,两人不知已经做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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