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口饭都没进。他对自己兴致高昂却不知餍足,倒让她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烦恼。那傲人的凶器总是硬硬热热的,强硬地在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有用不尽的力和泄不完的火,好像真要把小穴操坏一般。甬道里已是又烧又胀,敏感地不堪一击,身体也堪堪无力,似难以再负荷更多的快感。梁鹿忽略他的火热,楚楚地扭过头,推着他的手臂道:“不要了……你别弄了……”
声音凄凄,配着之前哭红的鼻尖和眼皮,当真是弱小、无助又可怜。
肖钦平日不耐烦应付女子的眼泪攻势,常觉得是拿捏着软弱当武器,背后多得是带着目的和小心思。此刻却也不禁心里软软地,柔声哄她:“现在让我停下来岂不是要逼坏了我?它有多硬你又不是感觉不到。”
又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捻了她充血的阴唇在指腹间揉捏,轻声问:“疼吗?很难受?”
“唔……有点。”梁鹿含糊道。阴茎还直挺挺的插在穴里,凸起的经络带着脉搏的频率一跳一跳地震着肉壁,瘙痒寂寞的外阴又被手指拿捏着把玩,小骚穴似乎又要不能自制地开合翕动了。梁鹿暗啐一声自己这没出息的身体,赶忙放松,对着肖钦烦恼地嗔到:“你怎么还不射呀,我快要饿死了……”
话刚一出,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来不及收回解释,就被男人抢白:“呵……已经这么饿了?怎么不早说?”又捏捏她脸颊故意曲解道:“我一定多多射给你,把你的小肚子都喂满精液好不好?”
他似很是开怀,低沉的笑声隔着胸膛轻震,一阵阵地敲打梁鹿地耳膜。梁鹿耳尖都红透了,涨成一颗小番茄,急忙反驳道:“不好不好!不是!我……”却在看到他含笑揶揄的眉眼时停住,明白他诚心逗自己,怕是越解释越描得黑,便鼓着腮帮子撇过头,认命地闭了闭眼:“那,那你快点……”
刺激的姿势 (h) < 小鹿(限)(默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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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姿势 (h)
肖钦也知道从昨晚到现在折腾得她狠了些。说起来自己都觉得好笑,他也不是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可每次碰了她就跟沾了毒品似的,上瘾容易脱手难,连着这几次都不断失控他自己心里清楚,亏的以往总自认为自己是清心寡欲。
梁鹿虚弱地嘤咛一声,肖钦饶是欲火再甚也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俯身在她沾着细密汗珠的额头亲一亲,最终松了口:“行,我尽快。”又捏着她的下巴垂目盯着她叹道:“正常该不是巴不得男人持久一些么?你倒好,一个劲地让我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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