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一见面就把手伸进我裤子口袋里掏弄手机,我一把摁住她的手说:“骚婆娘憋不住了?”
李梅狠狠的捏了一下我蠢蠢欲动的器具,红唇凑到我耳边说:“我就想看看徐睿那小妖精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我痛苦的捂着命根子,委屈的想:这两个月老婆盯得这么紧,别说泡妞,就是撸管都没有机会。
李梅那天等不到天黑就拉我进了宾馆,在床上的架式就像是寡妇憋屈了千年,舌头都被她吸断了。我突然有种被强女干的感觉,我一把抱住她上下摆动的屁股说:“奶牛,咱换个姿势吧。”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好晨练跑过我面前,一对惊世骇俗的胸器上下翻滚,看得我胯下器具立马精神抖擞,意欲厮杀,过后一直靠把手插进裤兜里摁住我那二小子才得已体面的走到停车场。
李梅毫不理会我的倡议,继续摆动着屁股,我哀伤的叹了口气,拾起丢落床边的眼镜,麻木地看着她那超大号胸器在我头顶激情跳跃…
从宾馆出来已经是下午六点了,饶城的黄昏吹着一习凉风,我招手要了个出租车。这次来饶城主要是来催债,华维医院买了我们两台总价值两百二十万的仪器,协议上写好是三年分期付完,现在三年过去了,才要回来不到五十万,今年三月份我和徐睿来过一次,呆了一个星期,华维的院长和一帮幕僚不是开会就是出差,我们连钱的味儿都没闻着,唯一的收获就是见识了李梅霸道的床上功夫。
李梅的情报很准确,这次华维的猪头们都在。晚上,我在大富豪酒楼摆了一桌,不过就只请了他们的采购中心主任曹剑,顺便让李梅安排了两个美女做陪。
曹剑这斯长得猪头猪脑,嗜酒好色又贪财,他唯一值得推崇的就是敢于直面女色和钱财,绝不假惺惺的做作。
酒桌上曹剑吹胡子瞪眼挑我们仪器的毛病,我心里暗暗操了他三代祖宗,心想当年你明知我们的货比不上德国日本的名牌,但一拿上十万的回扣就立场坚定的向院长吹仪器的性价比,现在却又来矫情。
表面上我又堆着笑脸装孙子,姓曹的喝得脸胀得像块猪肝,色眯着眼睛把旁边的小姐抱起放在腿上,前蹄惬意地在小妞的裙子底下乱拱,喷着口水说:“虽说你们的仪器不裘行,但你们公司的徐小姐奶挺臀翘,倒是挺好用的。”
我本已送到嘴边的酒杯“啪”的一下砸碎在桌上,曹剑惊得把蛰伏在小姐内裤里面的爪子“嗽”的收回,茫然的望着我。
我挥手让小姐出去,趁着酒兴和曹剑摊牌,我说:“姓曹的,你别他妈到老子面前装牛逼,这钱你们华维到底给不给你今天给我撂个痛快话。”
曹剑估计没料到我会翻脸,嘴角冒着白沫无辜兮兮的望着我,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开始跟我瞎扯蛋,说这问题他无权过问,让我去找院长。我懒得跟这无赖磨叽,从包里翻出份协议复印件拍在桌子上摔门而去。
其实做我们这行就没有像我这么愚蠢的,我们这小公司能在华维的仪器设备上分一杯羹已然是非常幸运了,虽然有协议,但双方都清楚我们不敢得罪华维,惹恼了华维也就是断了自己未来数年的财路,需要花时间精力和大量的财力去寻求另一条生路,这就是我们小公司的生存现状。
从大富豪出来我突然觉得很轻松,再也不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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