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模狗样的家伙面前装孙子了。烧上一支烟,我顺着文化路朝北走,街边的发廊洗脚城的妞妞锲而不舍的向我招着手:“帅哥,进来按个摩嘛…”有一个大妈级别的小姐更夸张,足足追了我有两站路,不厌其烦的向我推销其独门功夫,什么冰火毒龙,波推双飞,讲到其必杀技“沙漠风暴”时兴奋得口水都喷我脸上了,我抹了一把脸停下脚步,无比崇拜的看着她,突然发现她老人家牙齿奇黄无比,吓得我落荒而逃。
大妈在后面骂骂咧咧,我依稀听到她在用四川话问候我老娘,这时手机响了,是徐睿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徐睿似乎很疲惫,慵懒地问我吃饭没有,我“嗯”了一声,她再没说话。就这样互无言语的过了好几分钟,我能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轻微的喘息声。
“我很好,你早点休息吧!”说完我等待着她挂电话,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开始嘤嘤地抽泣起来。逢场做戏的打情骂俏我还可以,但一本正经的去安慰别人嘴就显得笨拙了,我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回到宾馆冲了个澡,打开电视刷新了几个台,电视里满是伪专家在讲养生,很是无聊。
拿出手机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短信是徐睿发的,让我少喝点酒,还隐晦的问李梅有没有在。电话是李梅打的,我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电话关了。
我承认其实我一直在等刘默的电话。
刘默是我老婆,当年追她的时候是个天大的误会,大学毕业参了军,在部队强化训练了一个月后终于有勇气向爱慕多年的小师妹表白心意,可我那成事不足的同学错把刘默的电话当成小师妹的给了我,阴差阳错,直到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
这次我是在一场大吵后出来的,她估计都不知道我现在身处饶城。人啊,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自己被对方气得揪心,却还期盼着她的关心。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烦心事,房间电话不合时宜的想起,小姐们的夜生活开始了,我拿起电话不等对方开口就发飙耍横:“少他妈搔扰我,小心老子报警!”
对于女人我其实一点免疫力都没有,我也记不清楚和多少女人肉搏过,她们大部分人的容貌我已记不清了,可我越来越讨厌这种程序似的xxoo,见面脱衣,吹吹舔舔就直奔主题,连叫声都那么制式,射完精后提裤子走人,谁也不认识谁,或许我们在某个商场某个夜市上擦肩而过,但谁也没有在意那一夜的肌肤之亲。
“哟,我们的张老板什么时候从良了啊?”电话那头是李梅麻酥酥的声音。
我说:“半夜三更的你不骑上你家程飞给我打什么电话,我还以为是宾馆的骚娘们上岗了呢。”
李梅说:“程飞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我想你那招隔岸取火了。”
想起李梅床上那红霞满飞的表情,我一下来了兴趣,我说骚婆娘想了就放马过来杀他几回合,李梅说你一天三日遭得住不,我说你给的妹妹我又没用,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就等你来坐了。
李梅咯咯的笑,说:“今晚要换个传统姿势,下午取上位累得够呛。”
我说:“行!今晚本公子唯有埋头苦干,辛勤耕耘,直到您满意。”
作者的话:
风流男主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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