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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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这个情人叫徐睿
    夏泽说周洋是刘默老乡,又是同级,据说一直在追求刘默,常能看到他俩同吃同行,关系似友似恋,最近一年和我交往后就再未见其同行过了。我沉默半天又把信夹回原地。

    我一直没有说破此事,有时想就算是有过搂抱又算得了什么,谁在大学没有一两段青涩的情史?只要她身子纯洁就行了。

    大学时我们讨论过“处女情节”的问题,肥肥说他不在乎那一道膜,只要两情相悦,河南的王璐说什么都可以假,只要深入时感觉不假,他只在乎在肉体交融时的感觉,夏泽说处女不处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能容忍我去找另一个处女做为补偿,二娃一直蒙头装睡,在我们用臭袜子,脸盆,拖鞋等凶器袭击后,二娃才羞涩的探出头来说:“我还是等割了包皮再说”。

    大家都没有问我,因为我曾在课间十分钟和班里女同学激烈辩论过,我说女朋友可以先用,但不是处女决不结婚,老婆是绝对私人财产,从始到终都必须只有我一个人在开垦,孙娅涵听罢从后排冲上来把一杯温开水泼我脸上,扭着屁股狂奔出门,让我想起她左边屁股上那块青色的胎记。

    我记得第一次扒掉刘默裤子的时候她面泛红晕,夹紧双腿怀抱酥胸微做挣扎,她很配合的送上了香唇和滑舌,但我费了老大的劲才分开她的腿,在我进入时她面目狰狞,表情痛苦,一边喊痛一边流泪,行房完毕她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床单上沾着几点殷红的血迹,红得让我心花怒放。

    刘默一边催促我把衣服脱下来换了,一边不忘追问原委,说是不是郑癞子干的。

    郑癞子是光明路一带的蛊惑仔,脑袋上窄下宽,头发还没我眉毛多,还骚烘烘的梳个大背头,走起路来头发数根朝西颤若干向东走,癞兮兮的露出条条油光发亮的头皮。别看这斯长得跟烂窝瓜似的,挎的妞却一个个前凸后厥,香艳无比。据说此人在这一带纠结了一伙地痞流氓,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去年我和刘默、徐睿在德信路海龙王吃完大闸蟹去柜台买单,郑癞子腰缠一个小泰妹从包厢出来,估计是癞子愤闷我挎的女人比他的漂亮,趁着酒兴探着臭烘烘的猪蹄子过来撩拨,我用手拨开他的爪子,这斯用鼻孔瞅了瞅我,厥起猪嘴吹了声口哨,两条家犬应声而至。我把尖叫的刘默和徐瑞拉到身后,微笑地鄙视着郑癞子,徐睿连推带拉要我走,郑癞子和他的打手慑于我嚣张的气焰,像三只憋屈的王八吐着气泡,我在他们面前站了足足有两分钟,眼见对方仍无行动,我搂着刘默和徐睿从容的走出了海龙王。那次郑癞子在海龙王丢了脸皮,所以放出话来要卸了我一条腿。

    刘默越是装模做样的关心,我越是来气,从皮包里抽出一摞通话记录时手竟然不争气的哆嗦,刘默还没有细看内容,表情就变得很紧张,捏着长长的清单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说:“都这样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刘默像突然被高压电击中一样跳了起来,抱着我痛哭起来,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说我误会了,她和他不是我想像的那种关系。

    我用力扳开她的手,腰被她力图不松的手弄得生痛,没看出来刘默力气还挺大,我想。

    看着刘默极力掩饰的脸,我的鼻子像灌了一坛子醋,胸口一阵阵揪痛。欺骗就像一把隐匿的刀,一旦出鞘必然会伤人见血,在我决定掏出她和周洋彻夜长聊的证据、竭力撕开我那道早已腐败发臭的伤疤的那一刻,我和刘默六年的夫妻生活也在我心里划上了句号了。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里穿梭,刘默打来电话,摁掉,打来,再摁掉。

    车走到滨江路的时候,一队殡车吹着欢快的调子招摇而来,披麻带孝的人们挤在三辆敞篷车上谈笑风生,一位大婶更是手抚着孝带微摆肥腰和后车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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