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帅哥在玩秋波接力,中年男人探着右手作势欲捏,我想那男人如果练就了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隔空取物的话,那骚女人的奶子一定会被他捏得颇爽,在这个亲人新逝的日子竟然有如此雅兴真是让人佩服,我抱着方向盘趴在上面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起一伏的把喇叭摁出一声声长鸣,似乎是为逝者哀唱,又似乎是向这对淡定男女鸣笛致敬。
这时刘默又打来电话,我还在缅怀刚才的情景,把手机拿起咯咯的笑,刘默被我的笑声搞得神经错乱,带着哭腔在电话里喊:
“老公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听我解释好吗?”
我说:“你个蠢女人,这么半天才编出一个骗我的故事吗,别有什么破绽,一定要想好了,要不再给你一些时间把故事编得天衣无缝?”
刘默还想挣辩什么,我停住笑,阴森森的说:“什么老公老婆,都他妈扯蛋,如果我现在死了,你肯定比她们还高兴。”
刘默以为我要自杀,乞求我回家,说周洋和她只是聊了些学校和同学的事情,听到如此牵强的狡辩我怒火又蹭蹭的冒了出来,狠劲挂了电话。
短信从零晨一直发到六点,电话半夜三更的一通就是一个多小时,而她手机上这些记录却删得干干净净,如此煞费苦心仅仅是为了聊聊大学和同学?真他妈把我当傻子哄了。
正当我用第一人称语气问候着我丈母娘时,刘默又打来电话,手机屏上“老婆”两字一闪一闪的,闪得我怒极欲狂,屁yan洞洞都喷射着愤怒的火焰,感觉内裤都要着火了,我奋力把手机从车窗甩了出去,诺基亚n96在阳光下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咚的一声淹没在圊河里,我对着河面上溅起的点点水花发誓:“日你妈,老子现在就去泡妞!”
我座下的猎豹也像吃了chun药一样,冒着风骚的烟绝尘而去。在光明路我放慢了车速,如果是晚上我车前早挤满了各种型号的胸器了,可惜现在才上午十点,我淫邪犀利的眼神宛如万恶的x光,透过缓缓而过的一间间斑驳店面,仿佛看到昨夜男女赤身激战的壮观景象。就在这一排排矮小的二三层小楼里,去掉钢筋混凝土的伪装,每个黑夜都上演着一幕幕交配大戏,交换的是金钱和肉体,沉沦的是人格和尊严,我突然觉得恶心,像个早孕的婆娘趴在车窗口干呕起来。
我把车停到欧博莱地下停车场,后备厢的包里有一套巴萨的球衣,最近公司遇到业务瓶颈,公司有经验的业务员都撒出去了,我自己也是南北两线跑,跟本没时间和徐杰他们聚到一起踢球,因而今年五一徐睿送我的这套球衣一直没派上用场。
换衣服的时候我想,为什么我愿意以一幅狼狈的姿态去面对刘默,而不能以此状态去见徐睿,难道这就是老婆和情人的区别?
电梯在十九层停了一下,上来一群绿毛红唇的男男女女,旁若无人地搂搂抱抱抠抠摸摸,我不小心看了一眼,马上招来一簸箕的白眼,我悻悻的下了电梯。
老远听到库管老方在讲历朝野史,什么李世民的花柳武媚娘的口技,并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朱元章强悍的器具,看那架式若非朱家后宫佳丽胯下容器容量惊人的话,御医每天都要忙活美人们的撕裂伤了。
我不忍扫了他们的雅兴,径直去了徐睿的办公室。
徐睿正在埋头整理文件,长发散落,脸色苍白,似乎又消瘦不少,我突然想起华维曹胖子的话:你们徐小姐奶挺臀翘,倒是挺好用的,难道徐睿果真被那猪头猪脑的曹剑睡了?想到这我就憋得慌,牙根胀胀痒痒的,懊悔那天怎么不披头盖脸把姓曹的揍一顿。
徐睿见到门口发呆的我时,表情竟然显得骤然的兴奋,让我觉得她和刘默一样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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