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仇恨的生活其实非常的惬意和轻松,我换掉了电话卡,更换了宾馆,继续在饶城养着伤,我不是不想回卉宁,更迫切的我还想回一次老家看看老爸老妈,吃上一阵子老妈做的豆腐鱼和毛肚粑粑,可我必须在饶城把头上的伤养利索,更重要的,我在饶城受的心伤必须在这里愈合,只有在这个让我失意的地方做到轻松淡然,我才能说是真正的走了出来。我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住了下来,每天睡到自然醒,楼下找点小吃然后继续宅在房间里上网或看电视,晚上偶尔下楼溜达溜达放放风,我想李梅应该再无法找到我。
头上的伤好得非常快,稍加遮盖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了。这天我心情大好,先是把自己的头型整成了精干的小平头,然后在水都美美的洗了个澡,按了个摩,我不近女色已经有很多天了,但我仍然没有交配的欲wang,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用一种健康的心态去看待一切,其实来水都消费的也非全是泄欲者,就像今天的我,佛说,无欲则无求,无嗔则不怒,看到周围前凸后翘的姑娘甩乳扭臀地从身边走过,我胯下的小兄弟淡定依旧,看来我真的可以成神了。
按摩女郎到钟走后,我在水都的贵宾单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夜里2点,我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了一下,镜子里的男人精神抖擞,帅气中不失沉稳,优雅中又透出些许邪气,如果有兴趣出去泡妞的话,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算母猪见了都要发情,孔雀见了也会开屏。我对这种状态非常满意,对着镜子我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哼着小曲下了楼。
我的心伤已经痊愈,饶城再见了,我计划明天就离开这里,都说男人40一枝花,我离40还有好几年,我想我一定还能开得缤纷灿烂。我沿着寂静昏暗的建设路慢慢行走,规划着我今后的人生“咔”!建设路这个点很少有行人,车更是难得一见,因此我必须步行穿过这条差不多废弃的小路,一直北上到文明路才能找上的士,背后那一声“咔”声音很微弱,但对我这太熟悉不过,那是手枪保险开关的声音,我条件反射的一个侧滚,或许自然界抑或人为的都能制造出这么一种声音,我顾不得自己是否判断准确,在部队呆得时间常了就会养成许多习惯性动作,比如一听到哨音就会紧张,一看到保安敬礼就会抬起右手想还礼,还有就是在陌生的环境里一听到这种拉枪栓、装弹夹或开保险的声音就会条件反射地做出规避动作。我一个侧滚翻到了绿化带里,背后并没有枪声想起,我猫腰微微抬头一看,后面什么都没有。我自嘲地拍拍身上的尘土跑步前进,不过我的神经已经紧绷起来,因为我总是觉得背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像是你闭着眼睛用手无限接近双眼的那种压迫感和灼热感,我像一个醉汉一样摇摆着无规则跑动,这是我在部队常练的战术动作,用这种姿势跑动就算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也很难瞄准,港台片里太多的神人举着手枪能点倒一片运动中的匪徒,甚至拿着微冲都能像狙击一样一枪一个,其实要说命中率,手枪要比微冲高了很多,但也不可能神到点射运动中的人物一点一个准。当然这是题外话,我在跑动中不可能有心情思考这些,我的跑动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逼他现身。
果然,我明显感觉到了后面有追赶的脚步和喘气声,虽然我已经有了初步的估计,但知道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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