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但他依旧不忘站好他总协理员这班哨。
我稍作思考,不露声色地说:“该玩玩,该吃吃,不就一个女人嘛,让赖皮去。”
田昱是何等机灵,话说到这,他也听出来我说话不方便了,只听他说道:“那好,猫哥,回见。”
挂了电话,华大脑袋搂着我的肩说:“二哥,什么女人这么难缠?女人嘛,只要二哥喜欢,多得是,你看,除了……”他指了指坐在鼻涕梁旁边的丽丽说,“其他的,你要谁都行,一个不够,我有一屋子,随你挑。”
这话在我看来,怎么着也算是对在座女人有些不恭,没想到她们还真不介意,都哧哧笑着,丽丽旁边那个叫咪咪的美女更是落落大方:“张哥,我们这些姐妹虽然说不得沉鱼落雁,但勉强还能上得了台面,晚上,您就给个面子,赏脸将就一下吧?”
听咪咪的用词,我是稍显有些吃惊,以前听徐杰感叹,说现如今婊子都学富五车了,从这位咪咪的言谈举止来看,这娇滴滴的美人儿肚子里还真有些墨水,这待人接物的范儿,远比我张嘉琪要上档次。
如今的我,对于风月场上的戏有些生疏,正尴尬着如何应对,没想鼻涕梁却有些怒,斥责华大脑袋道:“什么屁话,老二,我跟你讲,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这里面的女人,你要谁都行,没有例外。”
说罢,只见他旁边的丽丽装模作样的委屈,撅起嘴,很隐蔽地捏了鼻涕梁一下,嘤嘤地说:“不要嘛。”
丽丽嘴上说着不要,眼睛却是色眯眯地向我身上瞟,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连忙举起杯子,岔开这横生出的无聊话题,说:“梁总,来,敬你一杯,20多年不见,能在这个地方偶遇,他娘的,真是幸会。”
鼻涕梁摆了摆手,指正我的错误说:“什么梁总,我跟你讲,我,鼻涕梁嘛,他,华大脑袋,我跟你讲,我们三个,哦,不,还有姜转子,我们四个一起偷过鸡,用炮竹炸过学校女生厕所的屎坑,你忘记了?我跟你讲,我们四个人五年级的时候,人手一张板凳,打得他娘的六年级一个班一整天不敢去上学,你忘了?现在跟我叫什么梁总,我跟你讲,我是鼻涕梁,罚酒,罚酒!”
我本意是想给鼻涕梁留点面子,看到他下面这帮男女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我想和他太不见外多少会有损他的威风,没想到他却看上去真的那么真诚。
其实鼻涕梁和华大脑袋这番不靠谱的情义着实让我感动,我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其实我马上要带给他们的,是致命的打击,如果容许我再静心思索几个小时,我或许真的不会那么做,我不管他们是不是恶贯满盈,但他们拿我当兄弟,不忌讳不掩饰罪恶的真兄弟,而我却要带给他们灭顶的灾难,或许这正是僵尸郑顾忌的那样,萧,罪行累累,而田老四,却一样重情重义。
虽然酒喝了不少,但我很清楚此行的目的,在酒桌上,我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其实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华大脑袋的手下,华大脑袋才是皇家七号的一线管事人,他哥只不过是他的后台老板,鼻涕梁也是不常来江陵,这一次来,是看中了江陵的房产升值潜力,准备把进军地产业的第一枪放在江陵这个地方。
我的目标立刻从鼻涕梁转移到了华大脑袋身上,但酒桌上人多嘴杂,我心里想着,今天晚上,恐怕还真的要献献身才行,不然,只怕不好打听皇家七号里的门门道道。
为了节约时间,我知道必须速战速决,放倒鼻涕梁才行,鼻涕梁也实在,但凡我的酒,他来者不拒,很快,他就喝得头晕舌大起来,拍着丽丽的屁股,嘴里含含糊糊地下令:“去,我……我跟你讲,服侍你张哥去,把……你的花样都使出来,让老二尝尝什么……什么是皇帝老儿的感觉,我跟你讲。”
眼看鼻涕梁越来越不行了,我赶忙对华大脑袋说:“把你哥安顿好了,咱们兄弟俩洗澡去!”
梁剑华暧昧地看着我,我望了望咪咪一眼,会心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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