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穆词殉并没有来衔梨居。
翌日晌午。
唐浅趴在书桌烦她受伤的事,狗屁王爷逼她承认打碎了玉曷殿的白玉观音,她也仔细盘问过悦露,玉曷殿是太后娘娘的佛堂,这个菩萨像是她老人家珍爱之物,出事那天乾憩根本未踏出府邸一步,而王妃却正巧进宫……看来,替罪羊是名副其实呢。
“事情远没有结束,恐怕凶多吉少。”
若她泄漏出王妃,那个烂人绝对会捉她喂狗;若不泄漏,万一被关大牢或半死不活,以他的脾气,恐怕也是在一旁看笑话吧……横是死竖是死,命没了,我凭什么逃跑?凭什么回家?“好奇怪?我干嘛非靠那烂人才能渡过难关?唐浅,你不是乾憩!你为什么不能自救啊?”
她快步走出门,急冲冲地喊道,“悦露,带路,我们去找王妃!”
既然此事由王妃引起,不管她做与没做,都要问清楚。
……分割线……
霍双歌的住处自取为“未铭轩”,后院栽种了满满错落的茶树,只建了一个凉亭供人歇息,再过去则是静谧的小湖,湖中央搭着一个四四方方宽敞的台子,岸边却没有放置一条船,似乎从来没有谁打算去那个地方,湖上笼着一层薄薄水氲,令它显得格外神秘落寞。
仆人通传乾憩来的时候,她正躬身给茶树施肥。乾憩素来不喜与人接触,怎么会主动来找她?凝视思索一番,霍双歌吩咐道:“请她进来。”
“是。”
……
凉亭内,唐浅显然被这一片茶海分了神,不由地问:“这些都是王妃自己种的吗?”
“闲暇时间不知该干什么,就胡乱种着,没想到养成了一大片。”霍双歌亲自从仆人手里接过茶盏,递送给唐浅,“身体怎么样了?”
“基本好了。”
“这是前几日新晒的烟茶,有一点点镇痛的效果,走的时候你带一包。”
“谢王妃赏赐。”唐浅离座,毕恭毕敬地谢恩,才说出此行的目地。
“玉曷殿的玉观音,王妃可有印象?”
“是太后娘娘最爱的那尊吗?本妃并没什么特别印象,也就年初的时候有过一次眼缘吧。”霍双歌疑惑地问,“憩儿怎么会无端问起这件物品?难道它出了什么问题?”
“您……不知道吗?”唐浅讶然。
“本妃……该知道什么?”霍双歌越发糊涂,“难道这玉观音真有什么问题?”
不是吧,她怎么好像连玉观音碎了也不清楚?“玉观音被人打碎了,听说王妃当时正好被绪妃娘娘召入宫,我……妾身以为您会知晓些什么内情,所以才来问问。”
“好好的玉观音怎么会被打破?”霍双歌微微震惊,暗自思量,怪不得王爷提醒她最近不要去宫里走动,原来出了这等是非,“憩儿,你可是卷进了这事,才会伤得如此重?”
“……妾身不记得了。”唐浅打起马虎眼,“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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