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头子生平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解毒,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身上却中万千巨毒,那还得了呀?老头子心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念头,这就替姑娘解去了万药之仇,不……”笑到这里,又是一阵长咳,紧接着畅笑:“……不用谢啦。”
林阿真眉头轻轻往上一挑,转身视看那个半仰于地的老头,约莫六十来龄,头上是黑发,两鬓却雪白,手握着一柄剑,满脸戏谑之笑。
他身边盘坐着一名头上包着老太婆布髻,面孔却很年青女朗,约莫三十岁上下,让人一眼瞧了便知是那老头的女儿,不料那老头才笑完,老太婆布髻女郎却笑吟吟询问:“夫君,你真的那么喜欢解毒吗?”
“那还用说吗?五十多年的老伴了,还不知我最喜欢什么吗?”那老头瞪了吟笑的女郎一记,手臂往他肩上一搀,两人就相扶站了起来。
那女郎从腰间抽出手绢,轻轻一拍,绢叠右腰按弯下身子,对林阿真施了一记万福,言语尽皆戏意的询问:“少主爷是要仇报了吗?”
林阿真突然笑开,右手往前一挥,但听得数声惨叫,只见除那对夫妻之外,身边五步圈子所有人全都手掐喉咙,倒地滚翻嚎呼起来。
“别怕,别怕。”那老头呵呵安抚掐脖翻滚的众人,右袖自后划了个半月,只见一片闪烁粼粼的冰晶从半空飘下,覆于中毒的众人身上,嚎呼声马上止住了。
此手露出,林阿真的笑意更是括开了,往前踏出一步,只见那女郎轻轻侧过身子。
他嗯的一声,轻点头道:“好纯的五花子。”随后tian了tian嘴角,翘竖起一颗大母指赞道:“连丧魂香都出来了,你倒真舍得啊。哈哈,哈哈……”
“吓!”连续下毒,非旦没毒死这个少主爷,却见他tian舐嘴唇在吃毒,那女郎脸上的戏谑笑容不见,手指大喝:“又一只巨毒来了。”
“哦!”听得巨毒,那老头鼻子如狗朝前猛嗅,愣了一下,扭看女郎道:“胡说什么,半点毒味也臭不到,比老子都干净。”
“什么?”听得没毒,那女郎大吃一惊,大瞪双眼往走的很近的少年指叱:“你……你是什么玩意?莫非也吃过芝灵和参胎?”
“那里够呀,还要再吃雪虫和地蚣,随身还得陪伴着毒王和神医两名,一个不断的下毒喂两只毒王,一个则要不停的下药,激出两株药圣之性,七天七夜能不死活过来,那巨毒和药圣就相融了,从此以后,不仅不畏毒,还不生病呢。”
说完,他走到女郎跟前,没等她错愕消下,突飞起一脚,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叫,手掌猛地一翻,就往那老头后领揪抓,笑吟吟询问:“别急,你马上就会跟着去了。”
那老头只见他轻轻一动,娘子就往天空惨叫飞了出去,大骇转身要追去接抱,突地后领一紧,大怒之下,反掌就往朝后攻击而去。
一股情况之下,现然你要抱蛋跪了下去,不过看你这么急着要去追老婆,那么……
突然间,林阿真手掌往侧一扣,卡嚓之声,那老头痛疼卟的往地里跪下,他凌空一脚狠的照着脑门下踹,砰的一声巨响,那老头把地面砸出一个大窟窿来。
“他娘的,你知道伤的是谁吗?简直不要命了。”暴怒骂落,身子向后一纵,只见影子凌掠,已后退了十数步,脚刚站定,突然欺身往前一跑,前步踏出,人已来到近在窟窿里挣爬的老头跟前,飞起一脚,如踢皮珠把那老头往天际远端踢飞了不见踪影。
“吓!”见着活不救和救不活这对老妖夫妇竟然眨眼被踢向天际滚去,所有人整齐虚吓了出声。
龙炽心里疑惑连连,怎么想都想不出武林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大惊走前抱问:“敢问阁下是何人,竟身傍如此旷世奇学?”
连同见是龙门老爷,急忙说道:“少主,龙门倒没伤我们,思泪是被祈门所伤的。”
“都一路的,老子早就想剥了这他们的皮了。”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林阿真冷冷一笑,负手跨走到圈子中央,左右观看了祈龙两门,大气滂沱的双臂齐邀:“来,把雷雨剑脉和化龙经全力使出来,今个儿我就灭了你们这两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门。”
“哈哈,哈哈!”听得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门,大魂当先狂笑,手指圈中的林阿真,朝面对龙门一伙喊道:“姓龙的,这位小儿郎说咱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呢,信誓要灭咱们两门,你瞧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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