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地位仅次于教主和长老的左右鬼就是其中翘首。每一代的左右鬼都是两个一对同时训练,到了某个时候,便让他们互相残杀,剩下的那个,才会得到全教承认并留下,成为长灵教教主最高护卫。”杨飞盖一顿,又笑,“另一种说法,他们是是被下了一种咒术,必须要杀死对方,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哦,好恐怖耶。”小历冷笑一声。
“右鬼近年才突然出现,行踪缥缈无常。而关于左鬼的传言就多了。听说,他每次灭门之时,总有漫天大火莫名燃起,且不限于目标对象,而是将所有出现在眼中的人一并斩杀。真如鬼怪一般残暴血腥的,左鬼流焰。”杨飞盖转头,本是玩味的眼神,看到对方时,忽然一愣。
那双拉得悠悠远远的眼,似沉进深潭,又清冽又浓烈,萦绕得连周身空气也变得沉重湿冷。
然后。
啪地扔掉树枝嗽地站起来,小历一手叉腰一手气势万千地拨了下额发用食指指着杨飞盖的鼻子近得可以让他看清指轮圈圈好似睡意沉沉的眼顿时焰光如炽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记住——我,讨-厌-你!!”
就在杨飞盖傻眼的时候噌地站了起来,刚要走开,却被一把拉住。
“怎么这么凉?”
小历一惊之下还没发话,杨飞盖倒是疑问一声,皱着眉把小历冰冷的手掌又握了一握。
小历猛地抽回手,不满道:“如何?”
“冷,那就取暖啊。”杨飞盖口中答着,看了看怎么也烧不旺的火堆,又瞄了瞄火堆旁cháo湿的树枝,想了一想,探向怀中。
噼里啪啦一阵,竟是两三卷书画被他抽了出来随手扔进火堆。
压抑的火苗一遇干燥的纸张顿时欢喜得大肆闪耀起来。
“奢侈……”小历白了他一眼,不经意地瞟了瞟那些书画。
被杨飞盖这么一扔,几卷书画都散摊了开来,便于燃烧的同时,也让小历看清了上面所画何物。
他的目光定在被垫在一幅书法之下,只露出一半的画上。
眼中跳跃的光芒,竟是比那火焰更炫!
杨飞盖,便也看向了那一幅画。
——画的,该是一处有些怪异的地方。
一条长河贯穿当中,河上一桥,桥头一灯。
灯下,桥上为白花,桥下为红莲。
明明清爽淡雅,用sè洗练,看上去,却总有种沉重的情愫,让人不忍移目。
画侧几行未署名的诗句:
梅英疏淡,冰澌溶泄,东风暗换年华。
金谷俊游,铜驼巷陌,新晴细履平沙。
长记误随车。
正絮翻蝶舞,芳思交加。
柳下桃蹊,乱分chūnsè到人家。
西园夜饮鸣笳。有华灯碍月,飞盖妨花。
花苑未空,行人渐老,重来是事堪嗟!
烟暝酒旗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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