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坐下后昌平君和昌文君两人都气得铁青着脸一半是为了羸盈的不知自爱一半是为了单美美和归燕两人明不给他们面子。
要知两人均为秦国王族先不说昌平君刚登上了相位只凭禁卫统领的身分咸阳便没有多少人敢开罪他们。
由此可见吕不韦实是权倾咸阳。
小盘在朱姬和项少龙支持下还可在一些人事的聘用上与他唱反调但在事情的执行上又或在王宫以外实在没有人能把他的气焰压下去。
全厅十多席就只他们这一席没有侍酒的姑娘。
春花战战兢兢地坐在项少龙身旁道:“奴家唤白蕾和杨豫来侍候各位大人好吗?”
醉风楼四大红阿姑中以单美美居其余三人就是归燕、杨豫和白蕾。昌平君冷喝道:“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今晚若单美美和归燕不来其他人也不要来了。”
春花吓得脸无人色慌忙退下。
滕翼冷冷瞥了管中邪那席一眼沉声道:“管中邪今晚是有备而来摆明要和我们对着干。”
荆俊轻松地道:“他们在楼下还有二十多人都是仲父府家将里臭名远播的霸道人物若我们能狠狠教训他们一顿保证咸阳人人拍手叫好。”
项少龙淡淡道:“这个容易荆善他们正在楼下喝酒捎个信给他们就行了要闹事还不容易吗?”
荆俊大喜起身去了。
此时一阵嘻闹声由管中邪那席传来各人为之侧目原来管中邪搂着嬴盈灌酒嬴盈知有项少龙在旁观看大窘下怎也不依。
昌平君知管中邪在故意挑惹他们反沉下气去。
昌文君却是忍无可忍霍地立起喝逋:“大妹!你给为兄到这里来。”
管中邪放开羸盈双手抱胸笑而不语。
嬴盈偷瞥了项少龙一眼垂应道:“有什么事呢?回家再说吧!”
昌平君怕闹成僵局便把昌文君拉得坐了下来叹道:“这事真教人头痛。”
项少龙呷了一口酒懒洋洋地道:“我们愈紧张管中邪愈得意。不过我曾明言若伍孚半个时辰不来见我我就拆了他的狗窝这就是管中邪致命的弱点了。”
昌平君和昌文君两人闻言后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荆俊这时由楼下回来瞥了羸盈一眼低声道:“丹儿告诉我其实两位老兄的宝贝妹子心中亦很矛盾和痛苦因为她真的是欢喜三哥只因既怕寂寞又爱玩闹兼之管中邪这家伙对女人又有一套厉害手段。才在三哥离去这段时间愈陷愈深。不信你看她现在的表情吧!痛苦比快乐大多了。”
昌平君忿然道:“我昨天才和她大吵了一场嘿!我怎都要当好这左丞相的了只要是能令吕不韦不快乐的事我就要做看这老贼怎样收场。”
项少龙道:“你办妥了调王翦回来的事吗?”
昌平君道:“仍是给吕不韦硬压着王陵对吕不韦相当忌惮又被吕不韦通过蒙骜和王齿向他施压力说北方匈奴蠢蠢欲动故一动不如一静。太后听得慌了起来不敢支持储君所以这事仍在拖着。”
荆俊道:“桓奇更惨!军饷的放全操在吕不韦手上给他左拖右拖而做起事来又碍手碍脚此事定要为他解决才行。”
项少龙笑道:“放多点耐性吧!当黑龙出世之日就是吕贼退败之时时只是缪毒就可弄得他浑身欠闲了。”
昌文君和荆俊都不知黑龙的事连忙追问。
滕翼道:“这事回去再说吧!”伸指指往后方笑道:“三弟的老朋友来了。”
众人望去。
果然是伍孚来了。
他一边走来一边与客人寒暄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惊惧之色显是因有管中邪这大靠山在庇荫着。
经过缪毒那一席时这家伙特别热情。当往项少龙这席走来时隔远一揖到地卑声道:“知项大人召见小人吓得病都立即好了唉!小人实愧见大人因为枪盾均被夜盗偷了我的病也是因此而起的。”
众人听得脸脸相觑想不到此人如此无赖。不过亦想到这是吕不韦和管中邪的主意偏不让飞龙枪盾落到项少龙手上。否则权衡利害下伍孚实犯不着在这等小事上坚持。
项少龙淡淡道:“既然宝物失窃本统领自有责任追查回来伍楼主跟随我回官署一行提供线索待我都骑军把枪盾找回来好了。”
伍孚脸色微变暗忖若到了都骑官署那还有命忙道:“项统领好意心领了我打算不再追究此事何况那是生在赠枪的那个晚上是半年前的事了。”
荆俊叱喝道:“好胆!枪盾已属项统领之物追究与否那到你来决定你现在摆明不肯合作若不是有份偷窃就是纵容盗匪蓄意瞒骗。”
昌文君冷冷接入道:“根据大秦律法不告奸者腰斩伍楼主竟敢视我大秦律法如无物公然表示纵奸横行罪加一等更是死有余辜。”
伍孚吓得脸无人色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眼睛却往管中邪望去。
管中邪想不到项少龙等拿着伍孚一句话来大做文章长身而起道:“中邪身为都卫统领城内有事实责无旁贷请项大人将此事交下属处理必能有一个完满的交待。”
此时厅内各人始感到他们间异样的气氛人人停止了调笑静心聆听。
楼内寂然无声只余管中邪雄浑的声音在震荡着。
昌平君微笑道:“只看枪盾失窃的时间便知此事极有可能是针对项大人而来且必有内奸此事可大可少。兼且说不定贼人早把枪盾运出城外照本相看此事应交由项大人亲自处理为宜管大人不必多事了。”
以管中邪的阴沉亦不由脸色微变。要知昌平君贵为左相比管中邪高上数级又专管军政只要他开了金口若管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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