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足饭饱,有心泡妞的也都泡的差不多了,地儿吃完后甚至还带着他的那个女孩还去外面山顶赏了下青山落rì的美景。在我们的催促下,他才恋恋不舍的牵着姑娘走了回来。
一行人坐着车下了山,回到市里,将军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一起在我们住的酒店三楼一家叫做“聚宝盆”的茶餐厅开了两间包间,一间打牌休闲。一间唱歌。
他们打的是我们那边的一种很简单但是很流行的扑克玩法,叫做“三张”。没有人数限制,越多越好。一副扑克洗好后,每人翻一张牌,比大小。大王最大,十六点,然后依次下来,二最小,A是十四点,小于小王,大于K。谁翻的牌最大,谁就坐庄。
轮到谁坐庄了,首先每人都拿出相应面值的钞票来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打底。那天将军他们玩的数目是跟五十元大五十元。
当天明哥运气特别好,一晚上赢了六千多元。
地儿几个去了隔壁包间继续喝酒唱歌,我和小二爷实在是和那些脑子发育鸽子蛋,明明你的手放在她的nǎi子上了,她却还偏要装出圣女模样给你说她害羞的女孩没有办法处在一起。干脆就坐了明哥他们包间,在旁边看他们打牌,正看的没有什么意思,准备先回房去睡觉的时候,接下来的一件事却又令我大大的开了一次眼界。
正和明哥他们打牌的一个瘦子突然起身给一直坐在身后沙发上,小弟模样的一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小子就出门去了。大概两分钟左右,他拎着个塑料袋子推开门进来,瘦子一见把牌给了另外一个人接手打。自己走过去接了袋子,坐到了我对面的一个沙发上,把塑料袋放在沙发前的小茶几上打了开来。
“老鸹子,你又要搞啊?你出去搞沙,这里打牌,又还有几个小孩子在这里。你搞什么搞?看什么时候你要搞死在这里的。”明哥有些不满。
“老鸹子,你出去搞沙,说你又不听,还越搞越多了。你怎么得了哦?”将军也帮腔了。
外号叫老鸹子的瘦子却头也不抬,边打开塑料袋边说:“我不搞,一点jīng神都没有。怕什么,江湖后浪推前浪。他们迟早要见到的,我这是给他们上课,这么典型的反面教材,他们到那里去学啊?”
明哥和将军的样子有些无奈又拿他没有办法,于是明哥转头给我说:“小钦,算了,你们到旁边屋里唱歌去,这不是好什么东西。”
我隐隐的猜到了老鸹子要干什么了,好奇心让我决定留在这里看看,所以我给明哥说:
“没事,明哥,我看看,没见过的,你放心。”
“是的沙,小兄弟,你要不要试一下?试了之后,你想什么就有什么,要搞李嘉欣都可以!”老鸹子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包KENT牌香烟,一瓶哇哈哈的纯净水,几个苹果,望着我说道,笑的样子有几分的得意但又非常的诡异讨厌。
我飞快的摇了摇头。“我不搞!”
明哥一听这话,把手上的牌猛地往桌上一扔,一下站了起来狠狠的望着老鸹子:“老鸹子,饭可以多吃,你妈了个逼的话不要乱说啊!这是义sè的亲弟弟,你是不是吃了两天饱饭,想找些事搞了。”
将军赶紧起来拉住了明哥,也有些恼火的望着老瓜子。
老鸹子楞了一下,低下了头,讪讪的说道:“开个玩笑沙,你**还发什么脾气咯,我难道还会真的害他们啊?”
将军也拉着明哥说:“算了算了,老鸹子就是这么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来来来,打牌打牌。”
我和小二爷也在旁边拉了拉明哥,明哥才一脸不爽的坐下了。
我和小二爷万分好奇又带着些恐惧恶心的奇怪情绪看着老鸹子的一切动作。
他首先从牛仔裤边上的小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快方方正正,大概只有拇指指甲盖那么点大的一个小纸包,再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黑皮包里面拿出了一个一次xìng的注shè器。
老鸹子就像接生的医生捧着新生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的把纸包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层非常细腻的白sè粉末,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贪婪激动和欣喜的表情,嘴角微微抽动着,两眼也放出了闪闪亮光。
当时的这个场景,让我突然就想起了希腊神话里面的潘多拉,打开了封闭魔鬼的那个盒子。
老鸹子把注shè器的压管抽了出来,将白sè粉末倒在了针筒里面,万分小心又无比轻柔的抖着那张小小的白纸片,抖了又抖,最后还用长长的小指甲盖轻轻的刮着,生怕露掉了一丁点的白粉。
等白纸都快要刮破,把白纸上的粉末刮得干干净净了之后,老鸹子把压管套在了针筒里面,拿起了面前新买的那瓶纯净水,打开盖子,将针头放了进去,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压管两边,拇指抵在压管上方,极为熟练的缓缓的抽动着针管。纯净水也随着慢慢的注shè进了针筒里面,到了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他把注shè器拿了起来,举在手上,用左手的食指轻缓而又有节奏的弹着,让纯净水和白粉充分的混合在一起。搞好之后,老鸹子再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了一条橡皮带,把衣袖撸了起来。
顿时我和小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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