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拼——六兄弟的血色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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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2)
都惊呆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你绝对想象不到一个人的手上所有有血管经过的地方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就像是本应长在脸上的麻子长在了手臂上。

    而有些没有扎好的针眼上面还凝固着不大不小的血痂,远远看去,又像是一只只细细的小小的红sè虫子把头钻进了肌肤里面而一部分的身体却还裸露在外面一样的让人感到极端恶心恐怖。

    看到这一切,我的后背和手上马上就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麻麻的很不舒服,小二爷则更为夸张的做起了干呕。

    “妈了个逼的,都他妈的脆了,打不进去。哎!”老鸹子已经把橡皮带系在了手臂上,另一只手边不停的拍打着手臂边自言自语的说道,他的血管因为注shè毒品太多已经开始玻璃化,非常的脆。

    又换了只手,还是不行,于是他把鞋子一脱,躺在了沙发上,干脆的脱下了裤子。

    在很多人的面前就那样的脱下了裤子!

    我事后想过这个问题,其实裤子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它不仅仅起到御寒的作用,更大的作用是遮羞!换句话说,裤子也就是尊严与羞耻的外在物质表现。

    相信大家在夏天的时候都经常见到老少爷们打着赤膊,四顾无人的走在大街上,大家都见怪不怪。甚至有些肌肉发达的还认为这是骄傲,是男xìng雄壮力量的体现。但是,敢问大家可曾见过一个正常的人,光着下体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我想应该没有见过吧。

    为什么?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羞耻,都不愿意丧失那基本的尊严,都不愿意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不要脸的东西。但是在那天的包间里,我亲眼见到了这样一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裤子。

    难道他正常吗?我想不,他也许还有正常人的思想,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在毒品的侵蚀下,他已经丢掉了正常人的尊严和羞耻。

    **和毒品往往都可以造就一批批的人形怪物,随处可见!

    当时的我想不到这么多,我只有一个很淳朴但是很一针见血的想法:这个**真他妈的不要脸!

    老鸹子脱下了外裤和里面的薄羊毛裤,露出了两只瘦骨嶙峋同样布满了针眼的大腿。瘦到了什么程度?三角内裤的裤管已经箍不到两条腿,腿在裤管里面是四面悬空的。

    所以,他坐在那里的时候,透过裤管,某个部位的一切大家都可以看见,包括坐在将军和明哥身边的女孩。但是他完全无视这一切,就像久别的游子见到了乌丝变白发的母亲一样,他关注的只有眼前那只针筒。

    好不容易把橡皮带箍在了左大腿上,用力的紧了紧,他在大腿根部最靠近**的腹股沟里有力而缓慢的拍打着,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嘟哝着什么。拍了十几下,试着扎了好几个地方之后,老鸹子眼睛一亮,满脸兴奋轻轻的说了声:“要得!!”

    一针就扎了下去。

    针头扎进了大腿根部的血管里面,他推了很少一部分的水粉混合液体进去之后,再把压管回抽,一股鲜红的血液回流进了针管里面,和里面的混合液体再次混合在了一起。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他才缓缓的把针管里面所有的血和水都推进了血管里面。

    “啊!”的一声,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老鸹子显得非常的满足舒适,仰着的上半身也缓缓的躺了下来,打开KENT牌香烟,拿出一根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后,表情呆滞,两眼非常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上,口角还流下了一丝丝透明的涎水,扯着丝,慢慢的,慢慢的滴在了肩膀的衣服上。直到燃着的烟马上就要烧到夹着烟的两个手指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一动不动。

    我有点吓到了:“明哥,明哥,你看看老鸹子。好像有点不对,烟都烧到手了,是不是死了啊!不要搞出人命了啊?”

    将军和明哥以及在场打牌的几位都大笑了起来,那个帮老鸹子买东西的小弟走了过去,把老鸹子手指间的烟蒂拿了下来。

    将军望着我说:“哈哈哈哈,小钦,你还真的是小孩子啊。没事的,你放心吧,他上头了,正舒服着呢。你要是怕看得,就去隔壁房里和二条、拐子他们唱歌去。去咯。都是些好搞的女孩。”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老鸹子的样子实在是让我感到了一种极大的不舒服,于是叫上小二爷,我们一起走出了房间。

    在这个晚上,经过一致的同意,我对所有的兄弟定下了一个非常严酷的规矩,如果有人吸毒,将会用定下的这个方法来处置。

    说的时候我们都是严肃认真充满决心的,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八年之后,当所谓的嗨吧开始流行的时候,我们亲手用这个方法对付了一个无心生意,流连嗨吧的兄弟。

    就在这个晚上的三年之后,将军两兄弟的第三家“将军肚”分店开在了旁边一个市最为繁华的中心地带。就在分店开业后的一个月,老鸹子在一个凌晨,吸毒过量死在了无人的大街上!他的身后还有七十多的老父亲,一个妻子和不满一岁的儿子,以及他的洗车行。

    周边的很多大哥都参加了他的葬礼,但是无论怎么恳求,他的父亲都拒绝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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