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不出性交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
的肮脏。
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乱伦已成既定
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乱伦的精液,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
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种兽欲吗?
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各个奸
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那不
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
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
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欲望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
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
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
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
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乱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
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
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
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
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春花松了一
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
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
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
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
乱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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