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跟半年前的败家女秀卿一样。
“喂,仔细看着。”我拿出立可白,故意慢慢靠近国仔的眼珠,国仔恐惧地紧闭眼睛,但这根本徒劳无功。
我得意洋洋地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然后将立可白涂了厚厚的一层上去。
我听不到国仔的尖叫声,但一种更教人大快人心的痛撤心扉用一种形而上的方式冲进我的体内,我的脑下垂体好象分泌出什么爽快的东西似的。
我满意地拍拍国仔摇晃不已的头颅,用膝盖让他休息一阵。随时准备开始第二回合由我个人主办的“反摇头丸活动”。
为什么要休息?
因为我听见一股既熟悉又幽怅的旋律,以及轻轻的脚步声,慢条斯理地穿过昏黄的走廊,穿过隐藏式的收音器。
四楼,我的脚底下,飘逸的乌溜溜长发,洁白无暇的连身长裙,巨大的行李箱,一只包罗万象的木盒。
一个租屋传说。
“那几百个逆转球里,有几十个球jordan根本连篮框都没看见,其中有一球对塞尔蒂克队居然是从篮框后面出手,你有没有印象?larrybird的表情都绿了!”
我还记得房东当时说这段话的表情。
我坐了下来,静静欣赏“如霏”打开大行李箱时的优雅动作。
喀,一个昏迷不醒的老人从箱子里摔了出来,撞上墙角鼓鼓的大黑色塑料袋。
避无可避,身为一个执法人员与一个社会再教育者,我跟身为杀人魔的如霏之间,迟早会残忍地对决。
但在这之前,我得好好了解她、洞悉她、吃食她散发出来的妖异魅力。
然后,从千万个红色画面中寻找出、藏在她优美行刑中的弱点,像一头耐心的野兽,等待璀璨绚丽的交锋瞬间。
她拿起针筒。
夜也深了,静谧在安详的租宅里。
欲望慢慢在每个画面里,扭动着,失焦着,爬梭着。
楼下的房客,永远没有剧终落幕的时候
楼下的房客,幕后制作特辑
一开始,所有的故事都没有什么。
老纳是不相信灵感这一套的,靠灵感写东西的作家,无法称为创作,那只是天外飞来一笔的某个东西在支配你。
作家要学习倚靠自己,而不是灵光乍现。
起初,老纳只是想写一个关于偷窥者与杀人魔之间的视觉故事,一个偷窥者(如老张那般的人物)某天拿起高倍望远镜,竟发现对面大楼的某户中,一个男人正在虐杀另一个人,而且每周四,那个凶手都会带陌生人回家处决,于是偷窥者看上瘾了,每次都非常期待周四的行刑,最后凶手消失了,那个房间也一直空着,但染上偷窥杀人的病态者,终于忍不住亲自主持每周四必须上演的虐杀。
故事结束。
这个故事不坏,但不是老纳应该写的。
所以老纳继续思考,也开始跟电影顾问毛毛狗讨论,于是将故事改成房东喜欢用针孔偷窥女房客,有一天搬进来一个新房客,女的,很有礼貌,而那个女的竟然是个杀人魔,房东也迷上了她处决陌生人与其它房客的过程,甚至迷上了不停打扰杀人魔的弃尸与杀人(部份与本电影雷同),两人精彩的交锋,直到房东看了某天晚间的新闻……(结局不错,保留)
这个故事很好,但两、三年前的老纳就可以办到。
于是,在无聊的课堂上,老纳打开了传说中梦幻逸品,giddens空白笔记本,开始组织五层楼、升降梯、六户各司其职的房客、空间的迁移与时间进行的关系,勾勒出复杂、矛盾、太过巧合又彼此纠缠的剧情线,让房东的角色在一次又一次更加变态扭曲的心理过程中强大自己、又带领众房客堕入与黑暗的斗争中,逐渐与宁静的杀人魔并驾齐驱,甚至凌驾。
堪称是小成本大制作的恐怖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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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老纳要的。
“action!”
giddens
楼下的房客,幕后制作特辑
一部电影,有一个演技卓绝的大坏蛋就够瞧的了,但很抱歉,楼下的房客中,最缺的就是可堪与坏人对决的好人,所以,就来个坏蛋vs大坏蛋吧!
颖如无疑是可怕的,她的残暴藏在她美丽的躯壳和轻轻的笑颜底下,在她的手底下,生还的或然轮等于零啊!
而本电影并没有解释颖如为何为暴走杀人,是为了增添犯罪者的神秘气息,而且拉里拉杂地交代,也无必要。
重点不在此啊。
所以,颖如是个无端启动的杀人机器,优雅,却很肢体。
尽管她在电影正文的最后一幕,似乎展露了一手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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