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为,只怕比朱元璋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就算没有能力阻止,但是也不能助纣为虐,否则如何立于天地之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违背天理良心之事决不能做,反正就算此刻答应,日后也定然难以昧着良心助他胡作非为,最终还是难逃其迫害,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与其做这反复小人,不如一硬到底,就算日后难逃一劫,也可问心无愧了。
赵伯谦心中计较,已有决定,不卑不亢的道:“请太子恕罪,微臣最近家事繁忙,又要准备出征之事,实难分身,太子府宴,只怕难以赴会。”
太子身后三人面色大变,实在想不到赵伯谦竟然胆大包天,竟敢公然拒绝太子之邀,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而燕王心中一宽,他实在担心武功高绝的赵伯谦投入太子阵营,那他自己真是将死无葬身之地了,庆幸之余又为赵伯谦担心了起来,因为同样深知太子本性的朱棣知道,太子是不会放过赵伯谦的。
朱贾子则满面无所谓,他根本想不了这么宽,赵伯谦这么说,他就真的认为赵伯谦真是脱不开身,依然开开心心,也许,思想单纯的人的确快活一些吧。
太子脸上微笑依然,但是眼中却透出了一股不易察觉的杀机,道:“既然如此,本宫也就不强求了,这里就祝伯谦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告辞了。”说完竟转身就走,那三个随从快步跟了上去,很快就在场中三人的眼中消失。
朱贾子对太子突然改变的态度大惑不解,转头想问问赵伯谦,谁知转头一看,就再也问不下去了,眼前赵伯谦和朱棣的神情竟是无比的凝重,仿佛空气也凝固了起来。
朱贾子莫名其妙,以求助的眼神看了看朱棣,朱棣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对赵伯谦说些安慰的话。
谁知赵伯谦突然摆了摆手,阻止了燕王想说的话,笑了起来:“此间事情也差不多了,还是两位到前厅,让我设宴款待二位王爷吧。”言语间竟然甚是轻松。
朱贾子登时又笑开了:“这才对吗,干吗摆个臭脸,不能赴太子的宴又没有什么损失,在这里不照样是一顿,来来,四弟,伯谦,我们走吧。”
赵伯谦道:“两位先去吧,我还有些事要想想。”随即突然提高的嗓门:“你们两个小鬼躲的够久了,还不出来!”原来他一早就已经知道这两个小子来了,再看看朱贾子和朱棣那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显然也是早知道,这也难怪,在场的都是级高手,又怎么会现不了有人潜入。
两个小子慢慢从藏身的树后走了出来,朱瑞是一脸嘻嘻哈哈,毫不在意,赵飞云确是一脸沉思和疑惑,两个小子的表情显得很不协调。
朱贾子佯装怒:“你们两个小鬼不想活了吗,刚才要不是我们及时现你们来了,刻意延迟了功的时间和力道,你们不死也得重伤。”
朱瑞笑嘻嘻的道:“老爹,反正也没出什么事,那就还是老规矩,下不为例,好吗。拜托了老爹,以后不敢了吗。”
这对父子对望了几眼,一起笑了起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两父子都是大小顽童。
朱贾子拉着朱棣要走,朱棣深深的看了看赵伯谦几眼,终于什么都没说,随朱贾子走了。而这边朱瑞也要拉着赵飞云走,赵飞云却示意自己想先留下来,让朱瑞先去,朱瑞看拗不过,惟有悻悻的走了。
此时的练武场只留下了赵伯谦父子二人,这父子二人深深对望,气氛甚是紧张,赵伯谦无意僵持,率先问:“云儿,你要留下有什么事吗。”
赵飞云神情黯淡,沉声道:“爹,太子爷是不是要对您不利啊?”
儿子的惊人之语令赵伯谦大吃一惊,赵伯谦连忙截下话头,道:“没这回事,你去吧。”
赵飞云明显不满意:“爹,我想知道,请您告诉我。”神情间竟是不依不饶。
赵伯谦的神情突然转为严厉,怒道:“说了没这回事,就是有也不关你的事,快去。”说着手指出口,甚是急噪。
赵飞云受到斥责,低下了头,默默的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身对着赵伯谦说:“爹,你说这不关我的事,说的不对,只要我姓赵,这件事就绝对和我有关。”说完,再也没回头的转身离去了。
赵伯谦闻言一阵黯然,深深的沉浸在刚才的情景之中,他心里明白,刚才和太子的那一番对话,已经为自己选好了路,一条通往万劫不复的不归路。
[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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