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敌和付正华诸人大惊他们想不到竟在这节骨眼上冒出一个凌能丽的祖父来而且如此突然如此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心中更有着说不出的欢喜。他们对凌能丽的过去并不太清楚也不知道凌能丽是不是真有个祖父隐居在海外他们就连凌伯的事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惟一清楚她是蔡风的心上人更是蔡伤的义女。听眼前这老者如此一说他们全都毫不怀疑以这老者的身分又岂会说出这种无聊的谎话?更且老者一开口就道出凌能丽曾经隐居的地点。
李宝和刑志像看怪物一般望着老者表情极为古怪似乎为老者说自己是凌能丽的祖父而感到惊讶一般。
“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冯敌恭敬地问道。
“老夫数十载未入中原即使说了你们也不知道长年隐居海外自己的名字也很少用老夫姓凌既来自海外驾涛驱浪便名沧海吧。”老者淡淡地道。
“凌沧海……”麻鹰脸色有些难看地低念道心中却在嘀咕:“如果大帅又多了这样几个敌人那可就难办了。”
“回凌前辈凌姑娘此刻身陷定州被鲜于修礼所擒我们寨中的兄弟多次营救却只落个空手而返还折损了不少兄弟现在既有前辈出手事情就好办多了。”郑飞脸显喜色地道心中却有些奇怪:“这老者潜居海外怎地数十年来也不将凌姑娘一家人接去海外呢?
而海外又有什么地方呢?难道海里面还可以住人不成?”
“鲜于修礼?鲜于修礼是什么人?”老者假装胡涂地问道似乎从来未曾听说过这个人。
“前辈长居海外有所不知鲜于修礼是起义军的领现在兵力也极为强大前些日攻破了燕城、定州还算是个人物。”付正华解释道。
老者将目光转向麻鹰冷冷地问道:“你是鲜于修礼的人?”
“不错!”麻鹰并不想否认他身后的几人却大急生怕老者突然对麻鹰下手。
“看你也是个人物怎就帮鲜于修礼对付一个女流之辈呢?”那老者冷冷地道。
“乱世之中没有男女之别只有强弱之分强者生弱者亡何况她是一个刺客。当然其行动失败了如果她成功了那么死的人只会是我们大帅。因此这不算是谁帮谁对付谁我们只是尽到自己的职责你要杀就杀我没话好说因为你比我强!”麻鹰冷冷地道并不畏惧这老者的威仪。
“你以为你是谁?没人敢杀你吗?”话音刚落麻鹰竟双脚离地被人提起而出手之人正是那名中年汉子战龙。
麻鹰似乎一口气缓不过来脸上变成了猪肝色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他身后的三人也都受了箭伤即使没有受伤他们也不可能阻止得了战龙的动作。
“战龙放下他!”那老者平静地道。
战龙这才将麻鹰向地上一掷只摔得麻鹰额头渗出汗珠但就是不哼声。
众人望了望战龙手中所提的那名偏将只见他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脸苦相刚开始的那种威风已经荡然无存。
“放了他吧!”那老者淡淡地道。
战龙应了一声却自怀中摸出一颗蜡丸大声道:“吞下去!”
那名偏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也不知道战龙想用什么方法折磨他但要活命只能乖乖地将蜡丸吞下肚去。
“好了你可以走了。”战龙淡淡地道。
“大人你……你给我吃的是……是……”那名偏将心中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死蛊!”战龙冷冷地道。
“生死蛊?!”那名偏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如死灰一般苍白半晌才想起来忙跪倒于地向战龙大磕其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道;“大人求求你烧了小人吧如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去做请大人饶了小人一次吧?”
冯敌和其他诸人似乎也吓了一跳似没有想到这战龙竟然也能够施下蛊毒而且“生死蛊”这个名字他们似乎早有耳闻。其实说到蛊毒就让他们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天下用蛊的第一高手金蛊神魔田新球!当然眼前之人名叫战龙不是田新球而据闻田新球的武功也未能达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想来此人并非金蛊神魔。
自称“凌沧海”的那老者并未作何表示显然是有意将一切交由战龙处理。
“你真的愿意听我的吩咐?”战龙冷冷地问道。
“真的小人誓……”
“好了你先滚吧七日之中蛊毒不会作三日后你便只身来此我会给你解蛊之方但别以为这七日之中我没办法对付你只要我用意念一摧不管你在哪里蛊毒都会吸干你的骨髓和脑髓你看着办吧!”战龙冷杀地道。
“是是……”那名偏将惶恐地道但仍有些不死心地望望战龙希望对方能够改变主意现在就给他解药。
“还不快滚?若再不滚你就在家里等着受死吧!”战龙怒叱道。
“是是小人这就滚!”那偏将一脸哭丧连滚带爬地向外跌撞而去。
望着那名偏将狼狈的样子麻鹰和他的几位兄弟心头都在寒他们心中想着战龙将会以怎样的手段来折磨他们?
“能丽被鲜于修礼关在哪里?”凌沧海淡然问道。
麻鹰沉声道:“我不能出卖大帅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军情!”
“跟着鲜于修礼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良禽择木而栖乱世之中你与人讲原则但别人不一定会与你讲原则我劝你及早回头为妙。”凌沧海饮了口酒淡淡地道。
“你说话未免也太自信了吧?谁能估到明日将会是怎样一个局面?谁又能断言成败是非?
良禽择木而栖谁又是好木?谁又是朽木呢?我麻鹰只讲自己的原则只依据自己的眼光去判断事物别人如何做我实在没有必要理会太多!”麻鹰极其倔强地道。
“砰!”麻鹰惨叫一声被战龙一脚踢得翻了个大跟斗而插在他背上的羽箭终因重力一压竟一下子刺穿了麻鹰的胸膛鲜血随着前胸刺出的箭头飞射如泉涌洒落一片凄惨。
“我只能向你说声抱歉因为我是个不相信原则的人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战龙冷杀地道。
麻鹰的眸子睁得极大两腿撑了撑脖子一歪就此断气他身边的那三名属下从惊愕中醒过神来禁不住全都扑在麻鹰的身上呼道:“老大老大……”叫了几声却并无应答全都一吼而起向战龙扑去。
“不自量力!你们这几个怕死鬼也跟着他一起上路吧!”战龙冷哼一声双袖一拂一股霸烈无匹的劲气激撞而出那三人还未能近身就已被气劲贯体“哗……”地几声撞开芦苇席子摔出了酒肆跌在地上爬不起来更有一人也被羽箭贯穿身体却非致命的位置惨呼和哀号之声不绝于耳。
凌沧海似乎并不介意战龙这样做对于生死对于杀戮他绝对不是初次见到。
“吃吧战龙吃饱了好去定州!”凌沧海毫不掩饰地吩咐道。
“是主人!”战龙似对凌沧海的话根本就不会加以任何反对。
战龙坐定之时那名语气中带着蜀中口音的汉子大步行到麻鹰身边蹲下伸手合上麻鹰那睁得大大的眼睛自言自语道:“格老子的骨头硬老子敬你是条汉子好好去吧!”
“唐兄!”另一名汉子忙行过来拉住那自语之人有些担心地望了战龙和凌沧海一眼生怕那汉子的这句话激怒战龙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铁兄别拉我唐旦平生就敬重硬汉说说话又有什么关系?”那蜀中口音的汉子坦然道。
“唐兄我们走吧还有事情要办呢。”又一人自角落中行了出来道。
“各位英雄我们先走了告辞!”那名被唐旦称作铁兄的汉子极为客气地向众人作了一个揖三人这才有些畏手畏脚地行出了酒肆。
“几位兄台可知道能丽被关在什么地方?”凌沧海悠然问道。
郑飞这才醒悟忙道:“我们暂时不知但只要我们去定州之后稍作探察就一定能够知道。”
“何不让麻鹰属下所剩的这三个家伙带路?”冯敌插口道。
“这三个人就交给几位小兄处理了最好能自他们口中弄清能丽被关在何处否则留他们也没用!”凌沧海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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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乐守将白傲是在当天晚上知道安国镇所生的事情禁不住大喜。
白傲知道只要内丘攻下包家庄一破就是攻击鲜于修礼的时候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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