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涛声潮汛千浪折,帝都云集众英雄(5)(2/2)
外面来到的弟兄说:“他们从一座大宅院里分散逃走被我们杀死十一抓住七个。”
飞鸟想也是敌人的窝点说:“把人集中到一间屋轮流看押。”他问:“外面怎么不下雨了?蛙声一片?天晴了?”
不等得到回答他已经给了自己答案连忙把门闭好到处寻自己的衣裳无意中看那红裳女子躲在角落里看自己粗声嚷道:“我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奉劝你别来找我免得陪我掉头!”
穿好衣裳出来门就被那红裳女子顶了个结实。
飞鸟回过头往门上看过两眼唤到梁大壮大步向外走去。
他们找到俘虏逼问同伙方知县城里地富户联手出钱在背后主使以接应北面十里的窦姓大族不由怒由心生凶狠地说:“现在县城抓人反抗者格杀。天明后县衙升堂开锣寻旁听问案替他们地狗屁县长治理、治理……”
说完他这就带人去县衙跟县长说一声带着文吏扒拉出县籍。
他本是寻找案犯的县籍无意现去年到今年补办的地契过县田四分之一左右另有若干贱买贱卖从而窥到大户人家地巧取豪夺兼并侵吞怒过更旺暗想:“三百人怎能守得住县城?除了先下手为强杀入窦家石陵邑还要在这上面干点什么。既然朝廷不管自己的官自己的百姓我来管赶明没收这些非法土地分给无土地百姓耕种趁势招募些光棍罪犯……”
而今控制的只是县城要管别处鞭长莫及。
飞鸟因而决定虽然只整顿县城周围的土地田产将该治罪地治罪该没收地没收对那些管不着的地方干脆一一勾除、烧掉官府所录地在案田籍让这些恶霸家在官府记录的私产剩不得半寸肥田……
他说办就办立刻按住、压下两三名战栗的文吏令人严加看管盯着他们剔富补穷而自己信手握鞭把此县的县长提到院子里拴到一棵大树上系官印于脖下鞭笞数十问他承不承认官奸勾结侵吞良民……
县官本就不干净于无奈中被录取口供并扯出县丞户曹事。
飞鸟一一提审审完画押保留案卷一直审到天亮。再经一夜抓捕、灭门得十余富商、大户当即备两名赤胸露腹地刀手在县衙外喝酒令马兵提锣城内游戈宣称:“博司长官坐堂。凡事主在县城居住的只要去鸣冤告状就能沉冤得雪!”
在这种表象的掩盖下他悄悄带走一百余人的马队趟着泥水。直扑窦家的石陵邑。
石陵邑曾是石陵公主地封地。石陵公主嫁给窦家窦成后变成窦家食邑。窦成早些年因为石陵公主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含羞撒腿石陵太主这就把窦家地封地划给自己的大儿子把自己的采邑给自己的三儿子。什么也没有得到二儿子干脆把她活活掐死。朝廷抓住他的二儿子他二儿子揭出一大群面一口咬定说自己才是窦家后代。其它两个都是野种弄得王室尴尬多年从而使贵族只敢跟公主们上床不敢娶回家。
正因为子杀母母无遗嘱窦氏子孙同姓操戈斗得不亦乐乎使得采邑落到嫡亲孙子手里地时候已不满八百户加上前几年疯狂地扩张。才重新聚拢三千户。
他们光扩张没用还要得到朝廷的认可因而很想为朝廷立下大功于是自前日起纠集数家豪强组成三、四千余人地军队。当时赶到暴雨天。一推辞也推辞到今天早上。从石陵到武县出一路多村多田兵马四面行军走起来甩得泥巴如雨拥起来塞得道路水泄不通。
飞鸟出城不久就知道了。派人给县城递话。而自己照抄石陵。
他们这十多里路绕完豪强联军还离武县五、六里路。飞鸟率一百骑兵杀进去。正杀个不妨从东到西趟了几气在窦氏家中点一把火这才撤出来。
这边窦成耀武扬威地来到县城后面家里来人。他也是欲罢不休只等派儿子率骑兵驰援。窦尹回师再次被飞鸟避开走了个对空。
县城只有二百余骑全据守内城东门到飞鸟赶到县城外城东门已破兵马潮水一般往里涌践踏得飞鸟都有点儿于心不忍。
飞鸟对准主道后路冲杀一阵其余各路都乱了头。
草募得到的兵卒争相翻沟溃逃。因为刚刚下过暴雨到处沟满河平他们翻出道路都是从齐腰地水洼里拉出一身黄泥水爬得爹娘不认识。
一百人对三千余人太过悬殊飞鸟冲杀一阵退出战场。
窦成只道被相当规模的大军抄到后路急忙撤退联合人马前队已在城里争相外走到城门已宣泄不动内城城门突然大开杀出百余骑兵几千私兵丢下几百颗人头开始全线崩溃。飞鸟看泥丸一样地敌兵在大路、小路奔跑再抄拥挤的主路直杀得马刀卷刃心手皆软这才奔回县城到县城清点人数竟然一人未损。
眼看日头过午他安安心心地搬张大椅坐到大堂等百姓来找自己申冤。
城内有冤的百姓大多不敢找逆官判案但也有冤情实在重大家破人亡者。他们再无牵挂只想在官府无法申冤时找博格碰碰运气。
飞鸟共接到三案一是豪强沈端杀尹九生一家的灭门案一是王马氏妇后逼良为娼打死人命案一是县曹栽赃案……师爷顶替县长带枷坐堂在飞鸟的授意下判出斩立决七人加上袭兵案所判五人再加上怎么看怎么该杀的县官共一十三人犯罪有应得。
次日飞鸟以县衙名义昭告百姓午时牵出犯人杀头现场竟然来到三十多名憨大胆地百姓。飞鸟坐而纵琴告诉说:“我博格就是被这些混蛋逼反的要是有谁没饭吃没衣裳穿没媳妇没父母没牵挂尽管来跟我干直到国王诛杀奸臣、招安为止!”
刚刚杀掉三人街上飘到一群不怕兵的粉头叽叽喳喳说不完。飞鸟见前晚共枕的两女远远站着只当没看见一味埋头弹琴推测国王知道后会怎样……
他正不知一胜再胜是好还是坏一名弟兄跨上台阶送到一封书信小声说:“有人让我给你这封信。”飞鸟疑惑地撕开只见上面写着:“主公如晤。清而今亦在关中请不要在人群中寻找……”飞鸟愕然连忙收回瞄视线继续往下看读道:“主公已如螳螂虽胜一二阵尤未能当车。切毋自骄。急降为上。
若肯降以主公今日之身降任一官吏必被押至陛前乞而可活而有三:之一主公之悍当世已屈指可数而王今之天下犹如当年雍孝王;王今日之辱犹如雍孝王之辱。国破思良将。王之前行宫在雍县东湖。东湖者雍穆王赦盗解毒之所。以此时彻观王必自比穆、孝二王砺志卧薪因而惠于主公;之二主公善藏拙不知巨细之人不知主公智志何在倘以上观下主公不过区区骁猛而已;之三王欲收天下执豪杰收失地岂因一人而寒士子?
“主公只需弃尽所有他日必有享甘之时!
“忌亦有三:之一主公截喉塞要无非挟陇民以赦朝廷万不可改之试想若陇民意少透王岂容汝挟此巨;之二主公万不可多胜虽胜存败亡然屡胜必不容于国;之三主公万不可使众心齐可分而渐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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