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面战鼓齐擂,雷鸣动天。
大日光芒照耀下,攻城军队军容鼎盛,虎烈军一个个千人队方阵,在鼓声襄助下,蜂拥而上,三面夹攻,在中军立身之地,一个高齐大旗耸立,气势迫人。
旭日映朝霞, 兵戈杀气隆。
“打破黎阳,打破黎阳,打破黎阳!”猛地,第一波三千攻城将士齐声呐喊,声震四野,顿时让黎阳城头守城将士无不骇然变色。
在后方观战的高驷,看了也极为满意。看向左右,还有龙武军三个卫,一万两千人。
此战兵力充足,打则必胜,唯独不确定的是时间早晚问题。
就在这时,虎烈军左营校尉麦季才,杨公卿夸耀武力,披甲执刀带头冲锋,一半是源自实力,一半是为了争功。全军都知主将尉迟恭神勇,要得赏识,必须勇字当头。
只见尉迟恭策马前行,身形壮如铁塔,大呼攻城,透着强烈的斗志和信心,所到处都使得前线将士勇气为之大振。
“先登者,官升三级!”尉迟恭不住的给下属鼓气。
在远处高台上,高驷观看着,下一刻不由露出一丝笑意,赞叹说着:“尉迟恭也会带兵了。”
崔略现在是军师祭酒兼任职随军司马,相当于后世参谋,听了这话,回答的说着:“是主公用人有方。”
目光暂时移开,高驷不悦的说着:“哼,魏德深这家伙还是执迷不悟,招其弟过来问问情况。 ”
崔略是何等精明的人,是知道高驷故意这样说,是还想用魏德方,笑的说着:“当今乱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主公何必动怒,只消召见魏德方并重用他当有奇效。”
这种场面的话说完,见高驷恢复了常态,崔略看了看黎阳城,说着:“再把此消息传入城中,不愁魏德深不入套。””
高驷大笑,说着:“好吧。你办事,我放心。”
崔略于是心领神会的安排了魏德方为将军府主薄,并大加宣扬。
虎烈军呐喊耀威,三面扑城,冒着箭雨冲锋。
,就在这时,魏德深在墙上,见齐军不可一世的气焰,对自己士气打击甚大,就转身调集两排弓弩手,吩咐着着:“给某射杀贼将,放!”,
“嘎嘣嘎嘣嘎嘣!”
大黄弩由两人拉开,另一人上箭,弓弦缓缓变得如满月,射程调准后,嗡地震动,巨箭狙杀激射而出。
射手猛的松开了弦,只听“轰”,的一声,一支支箭顿时闪电一样飞出,直向数十米外的攻城将领。
几乎同时,杨公卿猛然向右一跳。
只听“噗噗噗”的连声脆响,周围的**名士卒连人带甲被钉死在地上,鲜血迸溅,连惨叫声都没有就没了生息。
麦季才则是惊讶中不及闪躲,电光火石之身前多了面巨盾,乃是另外两个麦氏兄弟及时来救。
“砰”重箭穿过铁盾,又射入了他的左肩。
“啊好贼子!”麦季才尖叫者,连忙带着两个兄弟后退。
下一刻,域上又有着重箭攒射声响起。
噗噗噗。每一阵重箭落,就会射杀成片的攻城精锐。
见此情况,尉迟恭一时大怒,抛开甲胄,赤了上身,舞动双鞭,大吼着:“跟着我,冲!”不顾安危,奋勇攀登,再度直逼城头而去。
主将带头搏命,彻底激发了齐军将士的骁勇之气。
“冲!”应者如
云,战鼓催发壮士血,任他尸落如雨,攻势不绝。
见到下面齐军爆发了凌厉的攻势,魏德深毫无惧色,镇定自若,下令:“上火球!”
另一个军官头目组织士卒把早准备好的火球团点燃,抬到城头,大叫着:“将军有令,放火球!”
嗤嗤嗤,城头烟火四起,滚滚砸下,凭借地利优势,打了齐军个措手不及。众多士兵或被砸落城墙摔死,或被火油点燃烧死。
一时间,任凭尉迟恭等勇将拼命,也遮挡不住,纷纷溃败下来。
“开城门!”魏德深又适时的下达了反击命令、
“杀”黎阳城内守军,突然趁齐军撤退之际,出城逆袭,给虎烈军造成了更多的伤亡。
“后退者死!”幸得关键时刻,斛斯政提刀指挥援兵拼杀,挡住了敌军锋芒,才让攻城的大队人马扯下来。
只此一战,攻城的三千人就伤亡过半。
城头上,元文弘见了大喜,向魏德深问着:“魏将军,我们能否趁机进攻贼军大营?”
魏德深摇了摇头,认为这不肯能,拒绝道:“ 大人,一般大军扎营都不会忘记防备,破营突袭,要趁敌军立足未稳或者经过连场大战疲倦不堪时,才能一举奏效。”
“但贼军方才之败,只是第一波攻城人马溃败,连围城的第二轮人马都不曾撤退。大战还在后面呢。”
元文弘点了点头,说着:“那城头防守之事,就全部托付给你了!”
“遵命!”魏德深沉声应着。
尉迟恭收拢败兵后,准备再攻,却被高驷制止了。
用兵之道,其上伐谋,其次伐交,其下攻城果然如此。
高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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