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欢对蔡卞的评价及印象。
十四五岁,温文尔雅,丰神俊秀,柔弱中又有一丝爽朗,目光有神而有力。
他个子中等,一身长衫,饱读诗书的样子,年纪不大,却很老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沈欢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欢没有在有拒人于外的客厅招待蔡卞,而是在更为私人空间的书房里。分主客坐定,他还示意蔡卞喝茶,做足了礼数。
蔡卡很激动,以至于捧茶的手在轻微抖着,沈知州的礼遇令他受宠若惊。他虽然自恃才高,不大看得起同龄真正比他高龄的年轻人,然而对于沈欢,他不敢表露出来。也表露不出来。
若论才识,沈欢是八年前的殿试探花,经纶之学自不在话下;若论才学,沈大才子的诗词全天下传唱,其词多变,或豪气,或缠绵。无不精到。无不经典,皆是传之千古的好诗好词!
作的文人,对此绝对钦佩。
蔡卞小时候就多次听到淀欢的各头,引为榜样,以之为偶像。如今终于接触到儿时的偶像,他想不激动都难。
虽然沈欢年纪比他大不了十岁,但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行以学生之礼。
他幼时是神童,有过目不忘之能,《千字文》、《三字经》一话说此书还是沈欢当年向朝廷进献的他无不诵之能记,甚至到背如流。
及至年长,“十三经”等等经典也烂熟于心,且史籍方志,百家杂说,国家法典无不浏览殆遍,触类旁通。可以说得上学识渊博,满腹经纶。才华出众,名闻乡里。
神童都是有傲气的,蔡卞也不例外,在家时连大他十多岁的大哥都不如他的才学,可想而知他的心气了,在乡里时连好多老师都不敢再教他。生怕给他的问题难倒。在家乡没有进步的余地,他方才十二,就打算与大哥一道进京赶考,到了准南路,听闻海州设立了一所大学,由欧阳修主持,甚至沈欢也不时讲课。这两人的大名,蔡家兄弟早就如雷贯耳,特别是蔡卞。更是忍不住要到海州大学学习。而蔡京不愿意耽误科考,执意不肯,最后两人分道扬锯,一进京城,一到海州。
他到海州大学时已经是熙宁四年,沈欢已经在海州主政快一年。海州也早就开始变样,海州大学周遭也刚刚兴起。
到了海州,蔡卞才知道什么叫政治能人。入了海州大学,他才真正开了眼界,除了由欧阳修等大儒讲授经学。还开设了其他门类众多的科目。蔡卞天资聪颖。兴趣广泛,多加涉略。这才知道天下之才何其多何其广也!
至此他收起傲气,低调做人,潜心学习。一晃已是三年。
今日朋友武华来访,说沈欢要见他。他是既激动又期待。他一直羡慕武华命好,由沈欢亲自教授,使得自己天文地理一项怎么努力都比不上武华。
如果能向沈知州请教一二,
蔡卡越想越激动。看沈欢的眼神也冒着炽热的火光。
“蔡”沈欢突然顿住。大有尴尬之色,自己年纪不大,不好称人家“儿”字;对方年纪又不像有表字的样子;直呼姓名,又显得不大尊重。
蔡卞见状赶紧说道:“沈大人直呼卞的名字即可。卞与武华是好友。同为沈大人晚辈
沈欢点了点头,这家伙真机灵,察言观色,一下子就看出自己的为难之处。还出言解难,着实不像少年。
“那沈某也不客套了,直叫你蔡卞吧。”沈欢呵呵笑道,“如果你有表字,以字呼之就再合适不过了。
蔡卞灵活的眼睛一转,道:“不如沈大人为卞取一表字,可好?”
沈欢大为愕然,表字一般是成*人冠礼时由长辈取的,之后以字呼之。以示尊重,表现长大成*人了。
当然,也有不到冠礼就取了表字的,一般这种人都是比较有才华有能力的少年。长辈取以表字,是对他才学方面的肯定。比如沈欢,十六岁时即由司马光取了表字。
由自己的事情联想开去,沈欢大为心动,一个人的字由另一个人取之,可见双方的关系。他也想与蔡卞拉上关系。令其加入自己的阵营。否则也不会今天急着见他了。
不过沈欢还是为难地说道:“这个”只怕需要问过你的长辈才好。”
蔡卞爽朗地道:“沈大人不必顾忌,卞当年到海州学习,还是因为这里有沈大人在。当年写家信给父亲,他也一力赞同。如果卞有幸能让沈大人取咋。表字,家父只有高兴,不会有其他。如果沈大人觉得卞还没有资格取表字呼之,那也就算了”小
沈欢大是诧异,这个蔡卞还真是小人精。还会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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