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掀开轿帘,漫步走了下来,微一拱手道:“先生,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穿过这片玉女林,就是都江湖了。”
陶金调回马头,一扬手道:“辛苦王管家了,孙总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外面风大,王管家请回吧。”
王管家一拱手,轻一侧马:“先生,二殿下,一路保重,咱们后会有期。”一声轻喝:“驾。”急驰回玉女宫。
丽都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蜀中最豪华之地。都江湖宽阔无比,一眼望不到边界,若是在黄昏,夏末冬至季,经常可以看到秋风袭湖之景。这里是三江汇集之处,潮风袭来的时候,看以看到难得一见的湖潮,如果幸运的时候,潮水可以涌到崖边。虎松林侧马慢步在都江湖岸边,子时已过,一丝丝凉风袭过,能微微听到小浪拍打的声音,不禁叹道:“可惜现在不是黄昏,不然可以看到湖潮了,记得我小时候,佐父每个月都会带我来这里看湖潮。”
陶金笑道:“二殿下很喜欢这里吗?”
虎松林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从小就见不到母后,父王也很少来见过我,从小我就常居在宫中,陪我最多的就是佐父。可惜佐父跟我谈的也就是治国安邦,兵法,可惜那时候我对那些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有这里,看到湖潮的时候,可以让我忘记很多东西。”
丝丝风声带着巨浪缓缓前行,一步步涌向岸边。陶金不禁皱眉道:“湖潮一直都只在黄昏时才会有吗?”
虎松林道:“这个当然,湖潮如坛花一般,漂亮,洒脱,美丽而又短暂。它只有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那一柱香的时间,所以略一大意,都看不到湖潮了。”
陶金冷笑道:“你确定从来不会在夜里到来?”
虎松林笑道:“这确对不可能,我每年这个时季节都会陪佐父一起来这里。”
借着蒙陇的月光,湖面卷着巨浪朝岸边涌来,白色的浪花带起层层雾体,在月光下甚是美丽。陶金脸色一沉道:“好重的杀气,二殿下,今夜路不好走了。”
巨浪渐渐隐了下去,没落之处,冒出了几朵蘑菇般的斗笠,水珠顺着斗笠的边沿缓缓流下,腰间的配刀也随即露出水面,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陶金低叫:“不好,殿下我们快走。”
虎松机一侧马缰惊道:“先生,他们是什么人?”
陶金轻哼一声:“想不到大荒忍者手伸得这么长了,居然来到大王的眼皮底下来了。殿下,我们马上回玉女宫去。”说着一提马缰,双腿一夹,回转马头,朝玉女林冲去。
突然前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陶金抬头看去,却不知何时,一团黑影立在路中,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哈哈哈哈,想回去,来不及了。”
陶金勒住骏马,一声轻嘶,一扬手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领头的大汉身配一把虎头大刀,张口大笑道:“大漠忍者在此,今日就要取下你这乱臣贼子的狗头。”
陶金轻笑一声,伸手轻抚向自己的骏马:“你根本就不是大荒忍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大汉一惊,显然对陶金的问话感到很惊奇:“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忍者?”
陶金轻笑道:“丽都城守卫森严,大荒忍者岂能轻易出入;兄台你说在下是乱臣贼子,大荒族对天国恨之入骨,恨不能杀他子民,颠他江山,如果在下真是乱臣贼子,那阁下应该对在下喜欢都来不及了,何以还要取我人头?”
那大汉大笑道:“好个外族人,果然有几分聪明,不过你想迷惑大王,夺我天国江山,我觉不会让你得逞的。”
陶金心下一惊:从此人语气中看来他应该是丽都城的人,那么会是谁的人呢?斩天云这逆臣已死,会不会是他的党羽?此人倒是有几分耿直,且缓他一缓,探索控他的口风看看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当即笑着一拱手道:“这位兄弟认识在下吗?何以一口咬定我就是乱臣贼子呢?”说着一伸手指着身边的虎松林道:“这位在天国的二皇子,如果兄台信不过在下的话,可以问一问这位二殿下,我是乱臣贼子,难道二殿下也是乱臣贼子吗?”
那大汉果然有几分放松,脸色有些变动,盯着虎松林。虎松林道:“不错,我可以证明他绝不是你们所说的乱臣贼子,他只是父王为我请来的先生。”
黑暗中一个声音突然喝出,打破了这种缓局:“二弟,你还跟这贼人啰嗦这么多做什么?”却见一蒙面黑衣人骑着一骑黑马直向这边驰来。一路走一路大骂:“贼人,休得在此妖言惑众,快快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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