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拔出腰间配刀,急刺过来。
陶金暗骂了一声,侧转马头:“殿下,快走。”一声长嘶,反向驰去。那黑衣人一声怒喝:“贼人,哪里逃。跟我追。”
那一大片黑影紧跟在后面,卷起阵阵凉风,陶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虎松林轻喘着气,说道:“先生,他们没有追过来了。”
陶金苦笑道:“二殿下,你认识他们吗?”
虎松林转头苦想,道:“不认识,不过看他们的战刀,像是斩家军。”
转家军?斩天云都已死,还有谁能调动斩家军?以大王的聪明,斩天云的死讯他一定不会泄露,那究竟是谁要杀自己呢?
突感到脚下一阵强烈的震憾传来,那声音极有节凑,急忙说道:“他们杀来了,我们快走。”话未落,猛在马腹上踢了一脚,向前驰去。
虎松林紧紧跟上,远远眺望前方,面露喜色:“先生,你看前面。”
陶金顺着虎松林手指的方向看去,约半里之外大队人马正朝这边驶来,没有战骑,马骑越过之处,卷起阵阵沙尘。能隐约看到大队最关面的人身着宫服,手持拂尘。急喝一声:“殿下,是孙总管来接应我们了,我们加快行程。”
那队人马渐渐近了,陶金突然放慢了马步,目光落在那队人马中。虎松林勒住缰绳奇道:“先生你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
陶金冷笑道:“我们中计了,他们不是来接应我们的,是来杀我们的?”
虎松林惊道:“是来杀我们的?你怎么知道?”
陶金冷一声:“你见过太监统领三军的吗?他们不是宫卫队,那太监是假的,我们快走。”
一提马缰,想要调转方向,突一阵风声袭来,带着强劲的杀气。陶金忙一低头,那支利箭擦着尖而过,直入树杆,树叶飘飘而落。
陶金猛一抽马屁股,一声长嘶,竟直向左侧的小道冲去。虎松林心领神会,也紧随而上。
那太监见一击未中,甚至是气恼,一声怒道:“给我放箭。”
转眼间,满天箭雨急驰而来,那一阵杀气渐渐拉近了跟他们的距离。陶金几个侧身,避开了射来的箭。虎松林已驰过陶金身傍。顺势伸手,拔出了虎松林的配刀,顺着刀势,在虎松林的马屁股轻划而过,溢出点点血迹。那马突然受到巨痛,猛踢着后腿,加快步伐,急驰而去。
虎松林回头看着陶金,陶金轻挥着配刀,叮叮几声脆响,击落射来的箭,喝道:“二殿下快走,记住不要回头,无论听到什么,无论谁叫你,都不要回头。”
虎松林满脸惊色:“那你呢?”
陶金道:“我可以应付,快走。”
虎松林看着那射来的箭雨,那队人马离陶金越来越近。恨恨地咬了咬牙,一声怒喝:“驾。”骏马急驰而去。
陶金轻叹一口气,回头看时,那太监已策马而来,离自己仅有十步之遥,大队人马也紧随其后,缓缓压了过来。陶金却突然立马停了下来,含笑着看着太监。
太监一挥手,大军放下了拉开的弦,停止了前行。大笑道:“你这外族妖人,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陶金大笑道:“在下根本就没有打算逃。”刷地一声将配刀举过头顶,喝道:“你根本就是是东厂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太监大笑道:“乱臣贼子,你不必要知道我是谁?等我先取下你的人头,祭斩将军在天之灵。”
陶金心道,原来是斩天云的残余,当下把刀一横,深夜的凉风指着他的衣袍,似永远都倒不下去一样。
太监一挥手:“放箭。”
陶金大笑道:“怕是你们没有这个机会了?为什么不看看你背后?”
那太监一回头,一惊险些跌下马来,不知何时竟有一大队人马转了过来,只看他们身着宫服,为的满脸虚胖,拂尘扫过之处,带着呼呼风声,不是孙文又是何人?孙文目露怒色,身体腾空而起,竟朝他扑了过来,暴喝道:“休得伤陶金军,快快束手就擒。”
太监一提马缰,避开一傍大声道:“孙总管,他是乱臣贼子,你切莫被他迷惑了。”
孙文怒道:“申暴,你好大胆子,竟敢私自调谴城防军,你可知这是死罪。”
陶金心道,果真是假太监,看来这申暴还是有些权利。
申暴猛猛一抽马屁股,一声长嘶,叫道:“孙总管,待申某先杀了这外族逆贼,再去跟大王谢罪。”竟直朝陶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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