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身陪同?”嬷嬷问他。
他回答:“嗯你回去别让人现。”
不知为何我很想骂人——
这分明就是帛阳真正的嗓音他终于按捺不住冒着危险溜出来了。
看着他裹紧外衣提着木盒急急忙忙离开驸马府跟还是不跟呢我心里一阵犹豫。不过想想既然他人出门了那么就算我不在府里他也不知道。
灯笼随手一挂我也追了上去重要人物都住在长街附近我倒要看看他这是想瞒着我去拜访谁。
不料他这一走可去得远竟然一路径直过了石桥过了茶馆。还往南走。男子脚程又快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都想放弃打道回府去休息。
但是他去的方向让我越来越觉得不妥。
在我的感想中京城几乎不存在菜市口(啥?)除了衙门密布地皇城南门和朝天宫广场就是长街官宅区茶馆学馆夜市喧嚣区花街柳巷红灯区。帛阳的路线就是从长街的最里头。径直往皇城南门的衙门密集区前进。
见他躲着巡逻的人马开了密道的机关迅钻了进去。
原来是嫌我老不进皇城没法替他打点皇城里的人事么?
我有点失望本以为他是去什么地方见金屋藏的娇呢。结果还是回皇城一趟而已。
再接下去我也就不想跟踪了。过了一年多皇城密道的布置有没有改变我也不知要是进去出了事那可不值了。而且帛阳做什么事情与我何干。要真进皇城去我盯着他干嘛还不如顺道找东宫聊天呢。
这样想着我转身回驸马府回去以后还装模作样地问长公主睡下了没果然被回答说早就歇息了。
不知帛阳是何时回府地我只知道第二天我被迫告假陪帛阳回去皇城探亲。
他不是昨天才回去过么。踩翻哪盘子灯油了被人叫返去收拾?
下轿地时候我想扶他被他拒绝。
“怎么长公主还为小川的事儿生着气?”我苦笑。
“小川?”帛阳不解地反问随后似乎想起了这是我跟他提过要起的名字便不悦地睨我“本公主早就忘记了。倒是驸马你夜归过迟本公主也并无怪罪不料今日少有慢待就被你扣个赌气恣意的名头?你是心底虚着呢吧?”
“唉随口问一句长公主多虑了。”我笑笑低声道。“帛阳是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这样尖酸?”
“哪里多虑是驸马被说中心事了吧?”帛阳也学我的样儿。悄声回应“四姑娘莫当真只管做受气夫君就行了刁蛮任性且让我来扮。”
“是、是凡是长公主说地便都有理。”
帛阳注意到我地手背:“哎?那几道疤是怎么来地?”
唉他有多久没耐心跟我谈话了自然是没机会现我的变化。
“被猫抓地不碍事。”
“那么清晰的三条印迹还不碍事?回去把那猫宰了!”帛阳迈出轿子顺手就捉了我地爪子细看“怎么不早告诉我会留痕的。”
“我好好地忌口了再过不久就能消的让长公主担忧真是过意不去。”我乘机扶住他的手“如此长公主也别生在下的气了吧?”
“嘻嘻油腔滑调。”
我扶着她沿宫墙往内周围十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我与他只管贫贫嘴扮一对妇唱夫随的夫妇。虽然看着古怪但结合身份地位这种搭配也是意料之中。
“本公主与好友见个面驸马就在皇城内候着别乱跑知道么?”
“是。”我叮嘱道“长公主身子还没养好请多加留意。”——
潜台词:别忘记你还在坐月子不要得意起来露了破绽!后宫里面都是女人你自己掂量着点!
“嗦本公主自然知道!”帛阳用长青宫赐的那毛领披风(嗯就是以前裹我那条)遮住半张脸眼眉一笑倒隐约是有点娇羞神情。可惜他不是真女子那长的女式披风会哭泣地。
我看着他离开突然想到:莫非跟他偷情的是后宫女子?
越想越有可能我擅长胡思乱想的脑袋里满满地都是他泡他哥老婆的画面哇这么说来岂不就是八点档的伦理剧情?
停我什么时候开始考虑捉奸问题了?
且不说那个第三者存在不存在这先就跟我没关系嘛!我连第二者都不是呢哪里有必要考虑小三。
花园里坐了坐无聊眼瞅着退朝的时候已过我托面熟的人去东宫殿传个话没一会东宫就带着他的跟班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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