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自然知道
三人市虎。这位褚大人除了进宫伺候当朝圣上以外间就是泡在卢鸿这里。前些天因为仪表不整、痴迷篆刻而被李世民斥责的事卢鸿倒是听说得最早。
“嘿嘿被我这么一说便是圣上也是对篆刻大感兴趣。还命人将那十个石鼓拓制了数份赐于朝中重臣以为荣耀呢。”褚遂良满眼放光伸着裹满布条的左手边说边比划。
原来褚遂良拿来的石鼓文拓片就是来自内府。这十个石鼓本是现在天兴地方当地官员不识何物便当做祥瑞献上只是满朝上下也无有识者。因向来内府所收古物多由褚遂良审定因此太宗便将查证之事交给了他。
褚遂良那时正迷于篆书及八分古隶对这些不识地古篆自然也是极感兴趣。因此便拓了拓本拿来向卢鸿请教。没想到歪打正着卢鸿不光认出这是石鼓文还将其文意释了出来。
因此褚遂良将自己学习篆刻地壮举一一向太宗皇帝禀明最后说道:“陛下臣鉴赏古物向有薄名。此次石鼓之事方知往日所见甚浅。因此立志习学古篆必不负陛下当年称许之恩。”
李世民知道了石鼓来历心下颇喜见褚遂良这般说也就不痛不痒地说了他几句要他整肃仪表时时注意行范不要丢了朝庭的体面。不过李世民向来也清楚褚遂良的毛病一入了书道就难免丢三落四失魂落魄地说也无用也不会当真什么怒了。
褚遂良说完又嘿嘿地笑着说:“当时呵魏王殿下也在当场对你认识石鼓文很是称赞呢。还说他所献玉琮也是你认出来的连道以你之才不入朝堂实在是可惜了。”
卢鸿一听这话不由一惊连忙问道:“不知圣上却是如何做答的?”
褚遂良不以为然地说:“圣上只是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倒是一旁的衡阳公主说你才学如此出众便当不拘一格取入翰林院为待诏也是朝庭爱惜人才不使放任于野的道理。”
卢鸿听了这话一时沉默不语。魏王那话还可解做为了他自己的名声着想借卢鸿之名孚天下文人之望;并以此借机揽自己为手下壮大队伍。但这衡阳公主为何也对自己这般关注若真如她所言入了翰林为待诏则一举一动尽在人眼下。究竟是为着自己才华而提拔还是为了控制自己实是难以判定。
褚遂良说:“估计圣上也是知道你这家伙是个心懒贪玩之人。往日对衡阳公主最是宠爱她的话是最听得进的。这次也只是呵呵一笑未置一词。”
卢鸿心下稍定又问道:“往时也曾闻你说过这位衡阳公主只是在下却是只闻其名未知其人。不知究竟是何等情形?”
褚遂良见卢鸿问就得意地笑着说:“就知道你会忍不住问。这衡阳公主与其他公主不同向来是极低调的。她本是长孙皇后亲生的若说相貌才学在皇族中那也是一等一的。只不知为什么与同胞的两位兄长关系颇为冷淡与那晋王李治倒是颇为相得。长孙皇后亲生女儿中长乐公主早已出嫁只有这位衡阳公主尚未字人听说相求者甚多。只是她眼界极高圣上又极宠她总要她如意才好因此尚名花无主。”
说到这里褚遂良突然一拍手道:“我想起来了这位衡阳公主大着晋王三岁同你是一般大小。而且和你是同月都是武德九年十月的生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天生的。嘿嘿这不是天定的良缘么。怪道她对你这般关心成天拐弯抹角地向我扫听你的事儿还当我听不出来。嗯怕不是看上你了吧?”说罢褚大人出了一连串的尖笑声要是当今圣天子见了他这幅形象怕不又要说他风范全无将朝庭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卢鸿连连皱眉道:“褚大人朝庭体面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在下已经早就订下了亲事你就不要乱讲了。”
褚遂良听了连连点头口中说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又摇头叹息说:“唉卢鸿你也真是的早早订什么亲。你是没见过这位衡阳公主相貌真真是羞花闭月合皇族内外虽然美女如云怕也再没一个能比得上的。因为相貌太过美丽因此她每每出行时都以轻纱遮面。寻常人等可是难窥真颜呢。”
卢鸿听了不由霎时脑海中浮起当日国子监竞坛旁蒙纱少女的形象来一时间只觉得那双薄纱后的眼睛一直在紧紧注视着自己不由激凌凌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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