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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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绝望的男人看透红尘(2/2)
梅停了停说,“我估计他们对你下了药。”

    李梅陪着我吃完了她带来的饭菜,收拾停当,李梅问我:“你打算怎么办?”,我明白她的意思,程飞怎么说也是她的老公,我苦笑着说,你想让我怎么办?李梅没有做声,我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看到外面依旧繁华喧嚣,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张某人的失意而会流露出任何的忧伤,我鼻子一酸说,我想回卉宁,我想刘默了。

    李梅走后,我纠结了半天还是拨通了刘默的电话,电话里刘默的声音冷冷的,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会想到给她打电话,我说拨错号了,不过既然通了,那就聊聊。刘默说还有什么好聊的,你不是只知道动手打人的吗?我正疑惑着这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传来了周洋的声音:“刘默,我想喝水”。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地毯上发呆,胸口的神经像正在被人揪扯着,一阵阵的刺痛,向上向上,一直蔓延到喉咙。我想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我很想放纵的哭上一次,可以不顾形象不顾后果的放声痛哭,可是我哼哧了半天,竟然一滴眼泪也没有。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当初谋害周洋的想法是极度的可笑,我没有做任何事情的欲wang,我就想这么一个人坐着,孤独的死去。

    我的房门一直都没有关,整天都是虚掩着,因此那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走进来。她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傻笑。她来不及放包就蹲了下来看着我,神情怜悯地说:“那位大姐没来?你夫人不知道你受伤了吗?”,我突然像找到了依靠,一头扎在她的怀里,像个委屈的孩子放肆痛哭起来,我梗咽着说,我算什么东西,我夫人才不管我的死活呢,她现在正在陪你们家周洋。

    没想到小姑娘本来没有张开的双臂反而宽容的把我抱紧,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我在小姑娘的怀里哭了一阵子,感觉痛快了不少,心口的那种揪痛也慢慢散开消失了,冷静下来,我很是为刚才自己的失态脸红,我挣扎着爬起来推开她说,姑娘你回去吧,以后别来了,我想回家了。

    小姑娘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把靠椅搬到床边说,我们谈谈吧。我说好吧,你说从哪里谈起,小姑娘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深夜出现在我们家外面,为什么你在书店不肯帮我脱身,为什么你会让我哥断了肋骨。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一直以来我都把她当成了周洋的女人,原来她就是周雨萱,周洋的妹妹,我早该想到是她了,跑车,情急中飚出的英文,还有周家别墅外的小林子。这一串的事故让我有种要放松的冲动,我说,周雨萱小姐,如果你真的觉得有必要谈的话,那我们找家咖啡厅慢慢聊吧。

    周雨萱先是迟疑了一下,指着我的头说,你方便?我说没有比现在更方便的了,你是周洋的妹妹,我可不想自己躺在床上和你谈。下楼取车,周雨萱让我进了副驾位置,自己毫不客气的启动了我的车,不到20分钟,我们就来到了一家巴西风情的咖啡店,店里的服务生看到我的造型多少还是有点诧异,不过这里的服务生还算专业,并没有像看怪物一样注视着我。我上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望着周雨萱说,现在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了。

    周雨萱轻轻一笑,说我先问你个不太相干的问题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说我来饶城就是找你们家晦气的,能不知道周洋还有你这么妹妹吗?提到周洋,我突然对对面的这个女孩差生了一点点厌恶,虽然她的气质让我找不出不舒服的感觉,但一想到她是周洋至亲的胞妹,我就有些反胃,她以前在我心里落下的一点不错的形象也荡然无存。周雨萱或许并不知道我心里微妙的变化,继续饶有兴趣的问:“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谈谈你和嫂子的情况吗?”我对嫂子这个用词有些很不爽,不知道她是以我还是以她哥作为了参照物,我说对于她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天起她跟我不再有任何的关系,我张某人也不会再为她做任何事,你回去应该和他们两个喝点红酒庆祝一下,我不会找周洋的晦气了。

    周雨萱说她替她哥向我说对不起,我一下子觉得脸上烧烧的,这句对不起对我来说完全是一种羞辱,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膛燃烧,我平缓了一下心情,暗暗压住怒火说,对不起这个词用在这里很不合适,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怜悯,这个世界谁离开谁活不了?

    和周雨萱在咖啡店分手,我驾着车驶向饶城的旷野,在一座小山下面泊了车,虽说腿脚还不是十分的利索,但我还是很快爬到了山顶。远处的云朵被夕阳衬映得五彩斑斓,山下还未完全成熟的蜜桔闪烁着或黄或青的光泽,四周倦鸟渐渐回巢,全然不顾我这个落魄的男人,放肆地唧唧咋咋卿卿我我,农家的炊烟冉冉升起,我的心也渐渐平息,胸口的屈辱感和心头的悲伤愤怒像远处的炊烟一样丝丝飘散,取之而来的是窒息的孤独和深深的落寞……

    笑天下

    恩恩怨怨何时能休罢,

    黄昏近晚霞

    独行无牵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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